那只手。这时她已明白尹治平想要做什么,他既然做到了要带她一起下终南山的承诺,自然便想要得到这早已守候多时的东西。虽然离真正下山还差两天,但要不差这些时候,他显然有些等不及了。
尹治平瞧着李莫愁的双眼,有些失望地道:“你难得还非得要等下了山才肯吗?须知下了山后,可不是咱们两个人单独在一起,还有许多我教的弟子一起随行,那时咱们可没有机会单独相聚了。再等到了襄阳,我便要立即安排处理各种事宜,刚开始肯定会很忙。短时间内,我恐怕也是没有什么空闲时间与你单独相聚。这一忙起来也不知要多久,我可要等到花儿都谢了。”
李莫愁被他最后一句话逗笑,随即横了他一眼,红着脸道:“我,我愿意今日把身子给你。不过……”
尹治平听她愿意,不由大喜过望,没等她说完,便立即催问道:“不过什么?”
李莫愁道:“不过你要先跟我拜堂成亲,拜过了天地,我才肯从你。”
“拜堂?在这儿?”尹治平不由惊愕莫名。
李莫愁点头道:“嗯,反正咱们都没父母家人,便只拜天地,私订终身算了,只盼你以后还真心待我,别不当回事。”
尹治平道:“可这儿也太简陋了点儿,什么也没有,我只怕委屈了你。我还想着有朝一日,能明正言顺地将你风光大娶呢!”
李莫愁闻言欢喜道:“有那一日,咱们再补上一场也就是了。”说罢坐起身来,从自己衣物中找出了火折子来引燃,点亮了床边石桌上的蜡烛。这蜡烛倒正是红色,红烛一燃,倒也颇有了些气氛。
点亮了烛火后,李莫愁吹熄了火折子,走过来拿起衣服,便要打算重新穿上,然后跟尹治平拜天地。
尹治平忽然眼珠一转,抓住了李莫愁的手,阻止她穿衣服道:“莫愁,既然今日一切从简,洞中又只有咱们两个,没有高堂,也没有亲朋宾客,已是与别人不同,咱们不如便来一场更加与众不同的罢?”
李莫愁眨着眼问道:“还要怎样与众不同?”
尹治平嘿嘿一笑,道:“咱们就别穿衣服了,直接光着身子拜天地算了,不然一会儿还得脱,也省得麻烦了。”
李莫愁瞪大眼红着脸道:“那怎么成?衣不蔽体,何以成礼?而且那样也对天地不敬。”
尹治平道:“什么敬不敬的,咱们只是让天地作个见证罢了。而且人刚从胎中生出的时候,本来就是坦坦荡荡,无寸缕缠身。我们如此行礼,不过是回归原本。这里又无旁人,何必还拘泥那些?咱们如此坦坦荡荡的拜了天地,那是表示以后坦然相待。”
李莫愁还是迟疑道:“这不好罢,这样太过无礼了,咱们还是穿上罢,再脱一回也不迟什么的。”
尹治平道:“没什么不好,这样挺好的。这般与众不同的拜天地,咱们别说到老都忘不了,恐怕下下辈子也忘不了,还会记着在一起的。”
尹治平又一番甜言蜜语,硬讲歪理,软语央求,最后终说得李莫愁点头应肯。
尹治平大是欢喜,干脆连床也不下,两人便于石床上一起拜了天地,最后夫妻交拜。至于洞房,倒是现成的,而且这里也正儿八经地就是洞房。
拜过天地后,尹治平又拥着李莫愁倒在床上。这回他再伸手去解李莫愁的亵裤,李莫愁便未再相拦,只是满脸羞红地闭上了眼。
除去亵裤,尹治平就着烛火瞧去,但见得那芳草凄凄下,一线粉嫩幽谷,又如蛤贝,还在不时地翕动。
仔细观瞧片刻,尹治平伸手抚弄按拨,引得李莫愁身子扭动,不断呻吟出声,如泣如诉。
弄得片刻,那处更是蜜液横流,春水潺潺。听着李莫愁的呻吟声,瞧着她凹凸有致的动人,尹治平跨下尘根更是勃勃跳动,当下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