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心理活动也跟自己是一样的,酒坛子祝孟尝啊,禁酒那么久,真是难为他了。
“逐……!?哈哈!”祝孟尝见到他也啊一声乐了。
“陇陕的仗打完了?”海和林美材都喜上心头。
“你俩,你俩的速度也未免太慢了!几个月了?才行到开封?!”祝孟尝边说边肆无忌惮地喝。
“噫!虽说现已不在军营可以不受军令,但老祝你好歹也克制些。”海急忙夺下他手中酒。
“嘿嘿,你还不知道吧!主公已经把禁酒令给去了。”祝孟尝哈哈笑,摸着胡子对海耳语,“剃须令也是,我那娘们说,还是喜欢我留胡子的模样啊!”沾沾自喜自得其乐,海一愣,瞧他这小样!
“好几个月的不喝酒,我老祝差点忘了酒是什么味,以为真的戒掉了……孰料一来到这个丰乐楼,一闻到这个酒香气,才喝了一口……就快活似神仙啊!喝三天了,还不醉,还不腻!”祝孟尝大赞。
“唔,真有这么好喝?那给点我尝尝?”海问时伸手,祝孟尝那家伙,死活抱着不给人碰,甭管海跟他多亲。
“少废话,快说,定西战事如何了?”林美材凌厉扼住祝孟尝的腕,祝孟尝吃痛赶紧地松开手,海欣喜以为她是在给他夺,孰料邪后她自己一到手就自己饮起来。祝孟尝海皆傻眼。
“对了,听说穆子滕归顺林兄弟了?”这一路上海和林美材都没怎么关心战事,前半段互殴,后半段辗转,加之河南一带盟军还无兵力、红袄寨据点又薄弱,即便偶尔听到些江湖中事,也总是滞后。
“穆子滕……?哪一年的事了?!”祝孟尝眯起眼睛鄙视他俩,看来关山、镇戎州、延安庆阳的胜负都要好好地跟他俩讲述讲述了。费了几个时辰,说到田守忠就义、冯光亮战死、水轩叛变,祝孟尝眼圈有些红,但忆起崆峒决战、弹筝峡冲关、环庆大捷,自然壮怀激烈。
“那咱们赢了?完颜君附抓住了?”海喜问。
祝孟尝叹了一声,摇头:“说可惜也真可惜。主公就要拿住那两个王爷的时候,半道杀出又一个小王爷来、将完颜君附他们给救走了。”
“是那位金南第九完颜君隐……?”海忆起他来,川东之役之后,据说他与林思雪归隐陕西。
“是啊。更可惜的是,他在庆原路的势力与盟军相当。”祝孟尝惋惜的语气。
“这么说,庆原路目前是三分天下,再加上延安府百废待兴。盟军一时也无法往东、只能暂且于庆阳修兵。”林美材悟道。
“不错。好在京兆府路倒是一直发展得很顺利。”祝孟尝道,“主公说,如今庆阳和延安最要紧事都是重建家园,所以越风和穆子滕将越野山寨的人马大半都带去、分散安定了。几年之后再战不晚!”
“而各位战将,就被他派遣,往山东救局?”林美材推测。
“邪后说得分毫不差。”祝孟尝眼睛一亮,“据说山东各地都战事紧急,林兄弟分别派了好几拨高手。致诚清风第一拨,我老祝和范遇是第二拨,他和主母随后就到。”
“他们也来!”林美材一喜,早把山西吕梁的那位四然居士给忘了。
“你和范遇是第二拨?那么,范遇呢?”海环顾四周狼藉,“还有,第二拨的高手们呢?”
“呃……这个嘛……”祝孟尝面上一红。显然他们前天就走了。谁愿意在开封多滞留个几天?不少高手都跟范遇一样,就是山东本地人。
泰安杨鞍、石珪等人已经被黄掴围困了数月濒临粮尽,是生是死犹未可知;益都刘二祖、霍仪等人才刚脱险,还在与徒禅勇于仰天山一带僵持;潍州的郑衍德、国安用等弟兄,也遭金将纥石烈桓端连番镇压;沂蒙地区吴越亦一直与当地其余土匪分分合合,而和围攻他们的仆散留家、完颜讹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