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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前,要我来评评这个理。我既然来了,就是打算跟你讲道理的,你说,殴打长辈是什么道理?”

    李大牛呆滞了一下,傻傻的问:“这里是谁家?”

    村长脱口而出:“什么,你说什么,这不是你二伯二婶的家吗?”

    李大牛仰起脸来,傻傻的问:“房契呢?”

    村长勃然大怒,他刚张嘴准备大骂,忽然想起了什么,霍的扭身质问李二伯:“李二,这多年过去了,李三家的房契地契,转到你家没有?”

    李大牛突然动了,他一个大步跳到村长身边,抡起巴掌挥过去,一巴掌打得村长满地爬。

    但好歹顾忌一下村长的脸面,李大牛这一巴掌没有扇到村长脸上,他这巴掌只是重重落在村长肩胛骨上。村长身后的三个壮汉来不及反应,等他们反应过来,村长已经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

    一位壮汉一声怒吼:“傻子,你敢打我爹。”

    话落拳到,怒吼的大汉不错眼地一拳挥出。对面的李大牛身子稍稍一顿,躲过这一拳后,仿佛甩了一下手,一拳击中此人的腋窝。

    这一拳没有多重,至少在外人看来,李大牛就是蹲下身来,随便甩了甩手,好巧,这随意的甩手,巴掌甩到村长家长子的腋窝下。

    然而这一拳非常有力,将村长家长子打得原地跳了起来。等他落地时,他家的两个弟弟已经冲了上去。

    接下来,抬腿准备踢人的他家二弟,被李大牛狠狠踩了一下那条支撑腿的脚巴掌;准备扇人巴掌的他家三弟,则被李大牛同样击中了,扬起拳头的那只胳膊的腋窝。

    其实,被打中腋窝没有多痛。

    但是这一拳,却似乎将村长家长子c三子的整个胳膊打肿了,他们感觉到,中拳的腋窝下似乎夹了一个大大的猪肘子,整条胳膊根本无法贴近身体。肩膀失去了知觉。

    与此同时,胳膊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虽然不很疼痛,但是非常酸麻。

    院外看热闹的人,拍着巴掌喊道:“好啊,李大傻,你竟敢殴打村长?”

    李大牛憨憨的抬起脸来,目光在呆滞的爷爷奶奶脸上掠过,最终聚焦在院门外说话的那人身上,他迟钝的指着村长问:“他说啥?”

    院外刚才说话的那个人被噎住了。另一个人快嘴,立刻重复村长刚才说的话:“他说你家二伯找了十几年,怎么还没有找到你父母留下的房契与地契?”

    这位快嘴的话音刚落,门外响起了一片哦声。

    众人恍然大悟,七嘴八舌的说:“我说呢,李二河公然住进李三湖留下的房子,明目张胆虐待李三海留下的血脉,原来有村长撑腰啊。”

    李大牛瞪着院外的人,憨厚的追问了一句:“抢我家房子,不能打吗?”

    院外鸦雀无声。

    停顿了一会儿,有个人悄悄嘀咕:“谁抢我家房子,我跟他同归于尽。”

    这话说得好,李大牛一指村长,一指二伯,再度重复他刚才的问题:“抢我家房子,不能打吗?”

    众人无话可说。

    村长带了四个儿子过来助阵,如今他们全被打蒙了,完全说不上话来。

    爷爷李乐在一片沉默中咳嗽了一声,小叔李四维抢先插嘴:“元魁啊,你父母死得早,你二伯二婶是为了照顾你们,才替你保管财物的,他们辛苦养育了你十几年,即便你平时与二伯二婶有什么冲突,也不能出手殴打长辈呀。

    你难道不知道,出手殴打长辈,是忤逆不孝吗?”

    李大牛的目光,落在小叔李四维身上,他沉默了一会儿,笨拙的开口问:“孝谁,孝什么?”

    “啊?”小叔李四维似乎被这个简单的问题,问傻了。

    等他反应过来,便用“朽木不可雕也”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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