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一听,嘴角浮现出一道弯弯的弧线,这死不要脸还真能问出來,
熊倜左手托着右手,右手托着下巴,眼睛看着死不要脸的脸上闪过的恐惧和后怕,这样的神色他看得实在太多,熊倜很有把握地说:“这个白衣人就是我师父啊,”
“对,这个白衣人就是当年的逍遥子,”死不要脸说着,脸上还是闪着一丝惶恐,
熊倜问道:“那我师父怎么说,他是不是说,我现在就杀了你,”
“诶,”死不要脸无奈地摇摇头,“你是一点都不了解你师父,”
熊倜有些疑惑,声音很小地说:“按照我师父的性格,他应该会冷冷地说,那我现在就杀了你,”
“哈哈,你的想法跟我当时一样,我当时也是这样想的,不过,你师父并沒有这样说,”
“嗯,那我师父当时是怎么说的,”死不要脸这样一说,熊倜的好奇心完全被勾起來了,
死不要脸抖着双脚,眼角斜视熊倜,有些得意地看着熊倜,“你师父对我还是说了同样一句话,”
“你若是想保命,现在走还來得及,”熊倜迫不及待地说着,“是不是还是这句话,”
死不要脸突然仰头望着天空,声音有些堵塞地说:“是这句,不过,我沒有说我为什么要走,我胆怯地说了一句,你不杀我,我就走,”
死不要脸缓缓地说着:“我望着逍遥子手中的剑,想从他面前溜走,可是,你师父把剑横在了我的面前,”
熊倜听到这,心也提了起來,看着死不要脸,不由用眼神催促着死不要脸说快些,
死不要脸看了熊倜一眼,说话快了一些,
“我看着逍遥子,不解地等待着他给我一剑,可是,逍遥子并沒有杀我,也用不解的眼神看着我问着:我放你走,你干吗不走,”
“我看着逍遥子手里的剑说,你是真放我走吗,那干吗还用剑拦着去路,”
“逍遥子听了我这话更加有些疑惑地说着,要活命你往回走,往前走死路一条,”
“可是,前面的路已经被雪封死了啊,”熊倜插了一句,
“是啊,”死不要脸一幅舍出去的样子,“我当时想,好死不如赖活着,我趴在洞口,看着逍遥子的剑慢慢爬,逍遥子看着我明明怕死,还要往前行,又不解地看着我,跟着我,我不知道他当时是为什么跟着我,我心里恐慌着问你师父,你不是说不杀我的吗,”
死不要脸真是死不要脸,看來,死到临头只好死不要脸到底了,熊倜在心里想着,只听得死不要脸又说了起來,
“我从逍遥子的剑下爬过去,并沒有就走,逍遥子看看洞里面已经沒有人了,提着剑跟着我后面走着,我当时心里害怕及了,怕逍遥子随时给我一剑,为了逃命,还是连滚带爬地跑着,”
“逍遥子就一直跟随在我的后面,手中提着剑,我一边跑一边回头望,跑沒多久,前面有一高台,高台上有一个人,一身黑色的衣裳,”
“啊,高台上的人看见我,有些惊讶,我不知道为何,正在我不知所措,高台上的人开口了,那人问:就你一人闯过逍遥子的剑,”
“我不知道那人为何这样问,我不明白地看着逍遥子点点头,那人又说,还沒到腊月初一,哈哈,哈哈,那人大笑一阵,不在说话,”
“那人是谁,”熊倜忍不住又问了,他的问題真多,
“你怎么有那么多问題,逍遥子可不喜欢回话,逍遥子历來只是用剑说的人,”
“那人是谁,”熊倜又加紧问了一句,
“那个人是谁,估计除了你师父无人知道,”死不要脸说道,又环视了一下四周,感觉有些不对劲,好像來了很多人,“熊倜,你听听”
死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