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纵愁眉苦脸看着阿鲁:“师兄,可不可以不要?”
“可以,把你那只狗炖了,请我吃顿狗肉。”
“别,别,虽然是只赖皮狗,不过养久了,还是舍不得的。”
夏天纵往前走了几步,站到了金足赤面前。
金足赤生在大富之家,只是大周皇朝,重农轻商,商人一向是让人看不起的。就是金足赤这名字,也让人好生嘲笑。所以金足赤的父亲辗转千里,将他送进了玄鹰宗。金足赤也是憋足了劲,要在宗门里魂出个名堂,所以无论是先前的带功师兄,还是现在的阿鲁师兄,要求他做什么,他都是做得十足。
现在阿鲁给他的命令是将夏天纵打倒,那打倒夏天纵便成了金足赤现在的目标。
两人互相礼了一下,金足赤掌风呼呼,已是展开新学的九峰掌,攻了过来。
夏天纵记不得金足赤施展的是哪一招,只是看到他一掌护胸,一掌拍向自己面门,当下想也不想,九峰掌起势“望天无路”,一掌挥了出去。
夏天纵速度极快,金足赤刚刚一招“九曲听风”击出,便觉得手腕一疼,竟是让夏天纵抢先击中,这一招的劲力便没有发出去。
金足赤闷哼一声,手腕一抖,顺势收掌屈肘,一肘顶去。
夏天纵仍然保持起手动作,只是手肘下沉,仿佛就是要收回起手势的样子。
“啪”,一声低响。夏天纵嘴一咧,感觉手肘有些疼。
但金足赤却后退两步,咬着牙,又是穿掌而出。
夏天纵只是挺足撞膝引掌护胸这几个动作,或放或收,反复施展。
金足赤憋足了劲,一招一式,中规中矩,虎虎生风,看得连天在一旁大声叫好。但金足赤心里却是苦不堪言,自己打出的劲力,每每打出,便被夏天纵击中劲根,实在是难受得很。
夏天纵却是越打越顺手,后来干脆也不按那一招起手势了,看到金足赤手来,便他肘来,便他腿来,便他脚来,便去打他膝弯。
真心感谢三位不知名的大叔,夏天纵心里默念。
金足赤劲道十足,但在速度上却输给夏天纵不止一筹。看得旁边的阿鲁和连天连连摇头。
“停!”
“哦。要不再打一会儿?”
“好,要打跟我打。”阿鲁一把拉开金足赤,一掌拍向夏天纵。
“别啊!”
扑,扑通。
夏天纵明明抢先击中阿鲁手腕,但无奈那手腕坚若铁石,只一下,便将夏天纵拍倒在地。
“阿鲁师兄,可不可以不这样?”
“可以,咱们玩一个玩法。”阿鲁一脸狞笑。
如此过了十天,金足赤和连天已经找了一个地方,开始冲击第一条经脉。
“师兄,可不可以不这样啊?”夏天纵捧着一只大海碗,可怜巴巴地看着阿鲁。大海碗里盛着一只féi硕的甲鱼。
“可以,咱们换一只féi鹅吧。”
“别啊,我吃。”
……
“师兄,可不可以不这样啊?”夏天纵看着满天的星光,自己却倒挂着艰难地做着屈体收腹。
“可以,咱们换做蛙跳一万次。”
“别,别啊,我做。”
……
“师兄,可不可以不这样啊?”夏天纵看着遥远而黑漆漆的山峰,一边蛙跳着上山,一边求饶。
“可以,咱们换倒立的姿势。”
“别啊,师兄,我前世是你师兄吧?”
……
“师兄,可不可以不这样啊?”夏天纵看着碗里一大堆蠕动的虫子,继续求饶。
“这个,不行啊,大师兄吩咐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