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泣血堡随时欢迎月大总管大驾!”
两人又说了些金河那边的事,陈南终于姗姗来迟:“哈哈,我就知道你这小子不是池中之物,怎么样,这才短短一年多时间,就当上了侯爵,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是连勋爵都还没混上!”
“陈侯爷过谦了,我这还不是托了上辈的余荫,否则怎么当得上什么侯爵!”
“呵呵,好了,都是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了,平安侯这次过来,却正是时候,本侯正有一事要跟你商量!”
“哦,愿闻其详!”冷卓也是好奇,这陈南要跟他商量什么,要知道冷卓这平安侯可不同他前面的那八个侯爷,各个手握重兵,权倾一方,他回来楚州,可是连一个官阶都没封,原因无他,太年轻。
陈南也没有拐弯抹角,直言道:“这些日子前面的战事你可有所耳闻?”
“恩,大致听说了,昨个跟南月喝酒,也问及一些,但知道的不详细!”冷卓实言的道。
陈南恩了一声,长叹了一声,道:“本来各路大军已经准备就绪,就等春汛一过,大军就开过天河,反攻中州,谁能想到,襄阳那边却突生变故,一下子就打乱了全部的部署!”
“难道事先就没有一点风声么?”冷卓也是纳闷,襄阳那不是一个小县城,而是一个大埠重城,里面驻兵不少,怎么说被拿下就被拿下了。
“风声自然有,不过那时不过是一个过气连根都没了的王爷而已,虽四下里联系,拉拢,但毕竟被囚二十余载,要钱没钱,要势没势,所以我也没当一回事,但谁能想到,一下子的,水军,城卫守备居然说反就反了,而且攻入襄阳那日,李唐叛逆也有派一支兵马助战!”
“襄阳城城门大开,城郊驻扎的兵马被对方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只能败退南下,随后李唐兵马又配合叛乱水军配合,利用水路,几次迂回包抄,让襄樊郡内的一个师团丢盔弃甲,狼狈南下!”
“前些日子,好不容易在东湖郡站稳脚跟,还没等反攻,又被李唐打了一个夜袭,损失惨重,关键的还是接连几次败仗,丢失了大批的粮秣,没想到,却牵扯出另一桩大案来!”
“庞家贪案?”
“恩,庞家历来是黄家的走狗,任着朱雀府仓禀兵库检校,这一次组建北伐讨逆军,庞家的人又成了后勤转运使,负责前线兵马的兵甲,粮草供应,谁能想到这混蛋,任职这数年时间里,居然贪婪至厮!”
陈南说着也是握紧了拳头,陈南是朱雀军团的军团长,而黄家却是朱雀府的巡抚,虽去了兵权,但是黄家在朱雀大城扎根两代,数十年的时间,早就建立起盘根错节的势力,虽无兵权,但对军中的影响却丝毫没有减弱。
比起黄家,陈家虽也是侯,但毕竟新来,连军中都还没完全摆平,对于政务这边更是插不上手,所以在两侯实力对比上,陈家比起黄家可是相差甚远,之前陈家还有皇帝撑腰,如今皇位空置,陈家却已没了跟黄家争斗的资本。
“听南月说,侯爷您最近在跟黄家那边争论庞家的处置?”
陈南点了点头,道:“黄家乃是朱雀府巡抚,控制着朱雀府的政务,加上黄家曾在军中的威望,我这个楚州招讨使四下掣肘,加上陛下甍,我这边更难跟黄家抗衡,如果任由这般,我这朱雀军团的军团长日子可是一天比一天难熬,所以才会借此事发难!”
“黄家答应让步了?”
“庞家买卖仓库粮草,军械,黄家怎么会没参与,再加上,庞家可是黄家用熟的狗,自然不会轻易的抛弃,主要还是我这边实力不够,所以对方有恃无恐,所以眼下正僵持着,但总的说来我这还占着主动!”
陈南说着又看向冷卓,道:“这一次我一定要从黄家那边撕下块肉来,庞家人占据的位置太重要,如果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