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了。他此刻一点也不觉得被唐突了,反而觉得很新鲜c很舒心。
“你也不许反悔,既然决定了,就要一辈子留在我身边。”戚慕恒再次用力稳住他,竟是从未有过的狂暴。
衣带在不知不觉中解开了,黎茗衾觉得身体里仿佛有一团火,越着越大,放佛再不想办法就会把她整个人烧着了一样。
一阵撕裂的痛又仿佛要把她整个人撕成两半,她想要抓住些什么,好让自己不再如一艘在无边的大海上漂泊的小船,可是周围什么也抓不住,她只能被迫地漂来荡去。
戚慕恒忍耐着,放慢速度让她适应,心疼地吻去她眼角的晶莹,引导着她将手放在他的背上。他在她耳边低语,让她不要怕,让她抱紧他。开始时她显然很不放心,紧张地说不出话,小手不停地颤抖。
他一遍又一遍地哄着她,她渐渐地接受了他,小手抠住他的背,身体也变得柔软。他微微一笑,用他们此生都足以铭记的温柔占有了她
清晨的阳光洒金屋里时,黎茗衾用手挡住了眼睛,她只觉得浑身酸疼,好像手脚都不是她的了一样,腰上更是酸的厉害。一刹那,昨夜缠绵的火辣情景一下子回到了断了片儿的脑海里。
这个时候天亮的晚,阳光?这是什么时辰了?黎茗衾猛地睁开了眼,手下意识地往身旁一摸,身旁没有人,但还是温暖的。
“醒了?”戚慕恒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他没有叫人进来服侍,自己已经穿戴整齐了。
黎茗衾用力拉高被子,拉到鼻子下面,好在刚才没有冲动坐起来。她尴尬地笑笑:“侯爷,先去用早饭吧。”
戚慕恒装作不明白他的用意,笑道:“不必了,过会儿可以直接用午饭。”
“呃好些日子没回来了,不如侯爷先去和田管事说话。”黎茗衾的声音犹如蚊吟。
“我和田管事一直有通信。”戚慕恒淡定地道,目光促狭地在锦被上来回移动。
“我要换衣服,请你出去,或者转过身去。总之不许看,看了就是小狗。”黎茗衾此刻觉得对他只能直截了当了。
戚慕恒转过身,对着梳妆台的镜子咂咂嘴:“摆的真好,恰到好处,这波斯来的东西就是不一样,难怪价值万金。”
没错,妆台摆放的角度,刚好能从镜子中看到榻上一半的风光。而且这不是一面铜镜,是一面水银镜子,是梁舟山成婚前送黎茗衾的礼物。黎茗衾当时看到这镜子时大为惊喜,立刻找了工匠做了这个看着有点怪看久了却很有趣的梳妆台上。
“看来妾身又要到暖阁住上个把个月了。”黎茗衾可怜兮兮地哀叹,伸伸脑袋,让自己的可怜样通过镜子落到他眼里。
“好吧。”戚慕恒惋惜地叹道,背着手到前面去等她。
黎茗衾松了口气,迅速地一件件地把旁边放得整整齐齐的衣裳穿好。忽然想到方才没有人进来,这衣服想必是他准备的,又觉得很不好意思。
正觉得有点歉疚,不该如此生硬地把他赶出去,忽然听到戚慕恒比往日洪亮了许多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乌鸡汤c八宝饭这个,还有这个,多做点补血补气的东西。”
黎茗衾加快动作,恨不得立刻出现在前厅,把他不同于往日的冲动掩盖下去。这时又听到一个显然压低了很多的男声,显然是田管事,他老人家很神气地给了戚慕恒一样东西,然后细心地解释着上面提到的药材的功效,最后赔上一句“小人祝侯爷和夫人早生贵子”。
“怎么还没来?”戚慕恒问道。
“就来,就来。”黎茗衾再次舌头打结,她要是能不出去多好。
一顿午饭用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每上一道菜,热心的青黛c绮罗就会一左一右一人一句地解释各种食材对身体的好处。然后戚慕恒会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