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竞风双手环胸,冷冷地瞪着霸占他的床已经三十三天的男人,对于这个数字他感到厌烦与不可思议。”
“你到底还要在我的床上赖多久?”没想到罗智钧身边居然会这么久都没有女人。
长年下来,罗智钧虽然被无数女人甩过,但也从来不缺女人递补,最长只在他床上挤过一星期而已,这一次却长达三十三天,着实令他感到不可思议。
“你以为我想啊。”罗智钧双脚俐落地将棉被整条夹住,他最喜欢吹着冷气,抱着软软的棉被睡觉,甚至比女人软香的身体更好抱。
“也许你不想承认,但在我看来,你的男性魅力跟你的年龄成反比了,不然你怎么可能这么久都没有女人?”徐竞风摇着头,啧啧声不断。
“再久也没有比你久!”十五年了,还忘不了一个已逝的女人。
“我一直都有女人,宋臻儿,记得吗。”徐竞风知道他在暗指什么,脸色微黯,他淡淡的反驳,毫无激动之情,平淡得彷佛在说今晚的晚餐很难吃。
“十五年了,如果我姊早就投胎,今年都十三、四岁了,你怎么还这么死心眼?”
罗智钧已逝的姊姊是徐竞风高中时的女朋友,当年在校园里是最受瞩目的一对情侣,高中毕业之后,两人也考取了同一所国立大学的不同科系。
“好了,别说了。”徐竞风开始懊恼自己不该妄想赶他走,这样他就不会提到“她”了。
只是这个她是指谁?是深深烙印在内心深处的已逝前女友,还是总在他身边,像傻瓜般待着的宋臻儿?徐竞风的内心似乎也混淆了。
“你这样对宋臻儿不公平,她在你身边多少年了?六、七年有了吧。”
“别说了。”徐竞风一想到宋臻儿就有浓浓的愧疚感,他根本无须计算,就非常清楚她在自己身边有多久——七年又三个月了。
“女人的青春岁月不能等,如果你无法给她幸福,就放她走。”看着徐竞风难看的脸色,罗智钧摇头。
他彷佛看见一朵娇艳的玫瑰花,随着时间的逝去枯萎凋零,就如同一直等待着徐竞风给予承诺的宋臻儿。
“是她自己不愿意走。”徐竞风苦笑。
他何尝不知道,他该死的正在蹉跎一个女人的宝贵青春,这两年来,他经常提出分手,可是她就是不愿意走,心甘情愿等待着他,相信总有一天他心胸去爱她……那个傻瓜!“是吗?”他痞痞的笑着。“那不然我接手好了?”
“不准你碰她!”虽然理智上明白罗智钧说的是玩笑话,可是心情却彷佛有一根小到几乎看不见的木屑扎进他的手指般,令徐竞风十分难受。
“你不是不在乎吗?”罗智钧不以为然地说。
“……闭嘴,睡觉!”徐竞风不愿意继续这话题,干脆上床睡觉,只有睡觉这个小子才会真正闭嘴。
“我是认真的!”罗智钧怪叫,但脸上渐渐多了一丝了然的微笑。
这家伙明明就对宋臻儿有情,却被自己多年来的迷思所困,这些年的苦劝,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结果苦了自己也害了身边的女人。
“任何男人都可以碰她,唯独你不行!”因为你这家伙根本拿不出真心对待女人!徐竞风在心里狼狼地补上一句。
“为什么我不行?你这么一说,那我偏要……”
“今天去桃园结果如何?”徐竞风不耐烦的转移了话题。
罗智钧懒懒地看了他一眼,也不再故意习难了。“对方是个没有任何偿还能力的蠢蛋,幸好还有一个做保险经理的妹妹,只是这一家人真是令我恶心,父母加上大哥都只想压榨那个可怜的小女人,最让我惊讶的是,这个可怜的小女人跟撞坏我车的是同一个。”
徐竞风点头表示有印象。“你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