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大栓一松劲,唐浩东劈头一拳打过去,正打在大栓的脸上,顿时鼻破血流,大栓吐了一口血水,四颗牙齿咕噜一声掉在地上。
与此同时,唐浩东使出千斤坠,右脚用力一踩,就听咔嚓一声,二栓的脚面骨,被他一踩之下,骨头折了,二栓也疼的抱着脚丫子,哀嚎着仰面摔倒在地上。
刚刚赶过来的夏雪,看到唐浩东已经把二栓干倒了。想起今天上午,这俩家伙把自己大伯子哥打的那种惨象,如此强横的家伙,终究还是不敌东子啊。她心中对唐浩东更是增添了几分敬意。
二栓失去了战斗力,嘴巴也就软了下来,唐浩东知道这种混人,就是欺软怕硬。又狠狠教训了他俩一顿,最后说:“念在你俩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之辈,今天给你们点小小的惩罚,你们给我记住。今后,要是还敢打劫c欺负我们葫芦山的女人,被我知道了,我让你俩这一辈子走不了路。更不用说上女人了,记住没有?”
大栓二栓连连点头,嘴巴说是,心里明显不服。
唐浩东对小麦妈三人说:“没事了,你们继续采药。”
田蕊答了一声,就拉着小麦妈和夏雪继续采药了。二栓脚受了伤,大栓档里受了创,哥俩一肚子气,都不敢跟唐浩东争辩,只好坐在原地修养。趁着唐浩东不注意,哥俩偷偷打了求援电话。
到了傍晚,小麦妈,田蕊,夏雪三人全都战果累累,编织袋几乎全装满了,到了回家的时候了。正在这时候,山沟那边一路小跑来了一伙人,而且手里全都拎着武器。
有的拿着锄头,有的拿着铁锹,还有的拿着绳索,一伙人跑到近前,立马将唐浩东这个四个人包围起来。唐浩东早有准备,不慌不忙问道:“都是罗盘岭的乡亲们吧?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汉说:“是你小子把我俩侄儿打了?你看看,大栓和二栓,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想走吗?”
大栓和二栓看到本家叔叔来了,趁势倒在地上哎呦哎呦叫唤起来。
唐浩东说:“人是我打的,但是他们哥俩作恶在先,不但调戏我婶,还要施暴你看看,这衣服扣子都给扯掉了。”
山羊胡子看了看小麦妈的衣服,皱皱眉,问:“栓啊,你们俩干的?”
大栓摇头,“没有。”
二栓说:“不是我。”
山羊胡子说:“你这娃,没有证据不能胡乱冤枉人啊,你说的那事,可是要坐大牢的。你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话。警察马上就来了,反正我侄儿的伤,是你打的,你给警察解释吧。”
正说着,一阵警笛响起来,一辆警车开过来,在不远处停下。三名警察徒步走进山沟。来到近前,其中一个人大声询问:“你这儿,谁报的警?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唐浩东抬头一看,乐了。说话的这个警察,正是自己在杨集碰到的那个丁所长。老熟人了,他还有把柄我在自己手里,看来今天这事,好解决了。
“我报的警。”苟大栓站起来,开始恶意表白,“丁所长,葫芦山的人,在我们这儿采草药,我来警告他们,不要踩坏了我们哥俩种的树苗,谁知道,那几个泼妇张嘴就骂人。我们哥俩气不过,就理论了几句,结果,她们就喊了一个小子把我们哥俩打了。”
丁所长心中纳闷,这苟大栓和苟二栓都是远近闻名的痞子,身高力大,是谁一个人把他俩给收拾了?“谁打的?”
“是我,在这儿呢。”唐浩东从树荫里站起来。
“是你?”丁所长看到唐浩东,身子一激灵,怪不得呢,原来是他!自己伙同丁三,敲诈唐浩东被他反手一耙打的溃不成军,唐浩东的厉害,他丁四可是领教过了。听说,良子又请了香江的一个大高手,结果也栽倒在姓唐的小子手里。
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