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赞成说:“东子说的对,嫂子,我们不能这样软弱,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啊。我们要是退缩了,他们会骑在我们脖子上拉屎撒尿一辈子。”
小麦妈想了想说:“那,东子,你可不要把事情闹大啊。我知道,苟家兄弟常年不务正业,跟社会上的混子,还有派出所的警察,关系都好着呢。”
唐浩东冷哼一声说:“我就是喜欢收拾这种痞子。”
吃过午饭后,田蕊听说唐浩东要去教训罗盘岭的痞子,有点不放心,也要跟着去。于是唐浩东,田蕊,小麦妈,夏雪四个人都骑了自行车,来到与罗盘岭交界的那片山沟。
到了目的地后,唐浩东发现,这儿不仅山清水秀,而且各种药材十分丰盛。葫芦山的乡民,大都心地善良,不争言辞。知道这一块,距离罗盘岭近,罗盘岭的人又不说理,都不想因为采药惹事。
小麦妈和夏雪不信邪,来这儿采药没两天,就碰到了硬茬。要不是麦圈奋不顾身跟苟家兄弟拼杀,说不定小麦妈就惨遭对方了。
如今,旧地重游,小麦妈有点心有余悸。展开活动后,她一边采药,一边念叨:“千万不要碰上他们啊。”
唐浩东说:“麦婶,说啥呢?不碰上他们,我们岂不是白来了?”看了看这片山沟,唐浩东又说:“我还真担心碰不见他们,这样吧,我们四个人分成两组,一组往南,一组往北。这样遇到苟家兄弟的几率就会大一些。”
田蕊问:“可是我不认识苟家兄弟啊。”
唐浩东说:“我也不认识,所以,我们俩分开。这样吧,你跟小麦妈一组,我跟夏雪一组。我们往南,你俩往北。你们如果遇到苟家兄弟,就赶紧给我打电话震个铃。我就不接了,立刻去支援你们。”
田蕊说:“中,麦婶,那我们就抓紧时间采草药吧,你就当这里是咱们葫芦山,有浩东在,没人敢欺负你。”
“恩,好。”小麦妈明显还有点底气不行。
唐浩东跟夏雪顺着山沟往南走,很快就跟小麦妈她们离开了百十米的距离,采了一会儿草药后,因为天气炎热,夏雪头上冒了很多汗,身上的衣衫也被汗水打湿了。
唐浩东就说:“夏雪姐,休息一会儿吧,我们今天主要的任务是收拾苟家兄弟。”
夏雪说:“我还不累呢,书包里有我带的茶水,你只管坐下休息吧。”说罢,继续采着草药,随身带的编织袋,很快就鼓起来。
唐浩东摇头笑笑,喝了一口凉茶,说道:“夏雪姐,你那么卖力气干吗?歇会吧。”
夏雪是个性格活泼的女人,咯咯笑了一声说:“东子,你咋能喊我姐呢?你得喊我婶啊。”
唐浩东不好意思笑笑:“夏雪姐,你太年轻了,这婶喊着太别扭了。夏雪姐,你这么努力采药挣钱,麦敦叔又在省城打工,我们你们夫妻俩是打算进城买楼房吧?”
夏雪苦笑说:“东子,你就别挖苦我们了。就我们挣得这点钱,省城那洋房,我们俩攒一辈子,也买不了半个房子啊。”
“不瞒你说,我家里有个有病的老娘,我爸爸过世的早,娘拉扯我这么大不容易。我娘前年害了一场大病,是麦敦心肠好,帮着拿了手术费,十万块钱啊。”
原来,夏雪和麦敦的结合,还有着这么一档子隐情。怪不得,夏雪嫁给了比她大十多岁的麦敦。唐浩东说:“我麦敦叔确实是个好人,又在省城打工,是个挣钱的好手啊。”
夏雪叹了口气说:“现在省城那边打工也不行啊,麦敦是做木匠活的,原本每月进账不少的,可是麦敦最近迷上了赌博,经常跟工友出去赌。给家里寄的钱,越来越少了我娘现在吃药,需要很多钱。我又拉了一个娃,这手里不勤快点,以后日子咋过啊?”
唐浩东感叹说:“家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