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晚会遭报应的,绝对会遭报应的!”
林氏深信不疑,觉得婆婆如此对待她们一家,一定会受到老天爷的惩罚。而柴福儿没有在屋里,要不然准会讥笑两声,并且暗道:若是老天有眼,那她也就不会来到这里了,最后结果是什么,她死了,而害死她的人却还好好的活着,说不定现在连窍视已久属于她的财产都轻而易举的得到手了吧?
只能说柴福儿幸亏没有听到林氏的话,要不然会更加失望,就是这也让她以后的好些天都不想多理会林氏,连带着她的爹柴宝泉也是很少和他说话。
林氏和柴宝泉看在眼里,却只能在心里难过,连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因为他们在深深的自责中,觉得自己不配做孩的爹娘,没有尽到一丝作为父母所该尽到的责任,竟让他们的儿女跟着他们遭罪了。
而在柴福儿手中吃了亏的李氏却也没有真的消停了,当时她是被柴福儿吓到了,可是事后越想越恼火,又加上浑身被打的很疼,这更让她越发容不下二儿一家了,之后的几天里虽然没有再骂柴福儿,却是和两个女儿想着法的折腾二儿一家,当然,被折腾的人中并不包括柴福儿。不折腾柴福儿也并非李氏就真的被打怕了,而是柴福儿根本就不鸟蹦跶的越来越欢实的李氏母女个,她只是整天吃过饭就去村里村外的漫无目的的转悠。
这一天,柴福儿沉默的吃过饭之后,手中的碗筷往桌上一放,什么话也没有对正低头无声吃饭的林氏和柴宝泉说,一个人又走出了家门。
丰庆村并不是真的就如名字一样丰庆富足,而恰巧相反,柴福儿从一排排的茅草屋就能看出这个村究竟有多贫困。这让对乡下生活本来不算陌生的她很是震惊,她实在是无法想象竟然真的会有这么穷的地方,住着勉强能遮挡风雨的茅草屋不说,大街上竟然有时候还能见到一两个衣服小的快穿不上的男孩和女孩,更别说来来回回走过去的穿着补丁接补丁的村民了。
这也实在是穷了吧。
每每看到这种情景,柴福儿的手下意识的抚摸着自己衣服上的补丁,一脸的若有所思。
“是哪个作死的娃又偷老娘的鸡蛋啦,这群作死的东西,真是有爹生没娘养的,成天偷鸡摸狗的,竟干些下作的事情,也不怕那老天爷打雷”
柴福儿走在坑坑洼洼的街道上,听到这些天来熟悉的戏码不免蹙眉。
这个正骂的欢实的妇人她倒是听人说话的时候知道一点,因为骂人的妇人家里有个男娃名字叫迷糊,所以村里的人都称呼那妇人叫迷糊娘,一她听到这个妇人的称呼时,总是嘴角抽搐。而在知道这迷糊娘的为人之后,那就更是有些浓浓的不屑。
要说这迷糊娘还真是一个人物,每天都疑神疑鬼不说,还有骂大街的癖好。就如同现在,站在大街上双手掐着腰咒天骂地的叫骂着,说她家的鸡蛋少了,让人听了就生厌,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家有多少只下蛋的鸡呢,其实也就一只母鸡而已,还成天骂嚷嚷说鸡蛋被偷了,让人听着就觉得可笑。
这不,柴福儿才刚刚露出不耻的笑容,想要转身绕道走另外一条去村外的山上坐会儿呢,却听到有个妇人在迷糊娘骂完之后搭茬了。
“我说迷糊娘,你家就那一只老母鸡,你成天嚷嚷着鸡蛋被偷了,这话说出去谁信呢,别不是你家的老母鸡不中用不能下蛋了吧。”那搭茬的妇人说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妇人一笑,连带着跟她坐在一起做针线活的几个妇人也跟着哈哈的大笑起来,更有一个妇人还打趣道:
“我瞅着迷糊娘别不是还没有睡醒,自己把鸡蛋搁在了哪儿不记得了吧。”
妇人一句话刚刚落下又惹来一阵大笑,让柴福儿听的甚是无趣,而偏偏身后那几个妇人反倒是越说越起劲,让她很是不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