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璃顿时脸色黑的不能再黑了,“别也以为我是三岁小孩!以前你还不是在我——呃。”
“说啊怎么样?记起来了是吗?”独伊不咸不淡的道,“既然想起来,自己去当皇帝别拉上我。”
容璃看着弟弟的脸色,顿时一僵,随后破釜沉舟的吼道,“我要是能当皇帝早当了!用的着找你吗?还不是你下手那么狠!”
独伊脸色也是一变,一丝歉意在脸上闪过,随即清了清嗓子,“不就是当个皇帝嘛。”
在容璃狂喜大跳中看着走过来的身影,“你先走!”
静静地看着君盼一步步的靠近,两人就这么看着对方,其中滋味只怕只有俩人才知,一时间空荡的院子没有一丝声响。
假山后,两人心惊肉跳的看着眼前的两人,“你说,我们上前去捉奸,怎么样?不然我陌儿可吃亏了。”
“哼!自己的老婆自己的来管!”
细风拂过,一卷青丝不住的抚着粉嫩的脸蛋,君盼视线渐渐垂下,声音几不可闻,“要去登基吗?”
“嗯。”
“现在吗?”
“现在在和你说话。”
又是一阵沉默
突然间,君盼抬起头,俏皮的眨眨眼,“刚刚我可没你说话,你怎么不走?”
“嗯。”
“嗯什么?”
“嗯呵呵。”笑完又是几步来到君盼身边,猛地将人儿抱住。
‘嘶——’一声抽气声从假山背后传出,独伊目光闪了闪,贴着君盼的耳朵,轻柔的声音如梦如幻,“虽然很舍不得丫头,不过来日方长”
额头上轻柔一吻,慢慢的直起身子,温柔如水的眼光看着怀中的人,“丫头,再见。”
君盼轻轻的扶上额头,不由低骂道,“坏家伙,连分别都整这么矫情!”转头看着假山背后,“父亲母亲躲在假山后面是在偷情吗?”
我。们。怄!两人脸色非常不好看。什么叫做贼喊捉贼?这!就!是!
容霁拉着云惜走了出去,看着君盼那副看好戏的模样,顿时气愤了指着她的身后,两人齐呼,“陌儿!你老婆在偷情!”
容陌气势汹汹的来到君盼身边,不负父母的众望,暴吼一声,“顾君盼!上辈子你强上了我,这辈子就不许勾搭别的男人!”
在君盼的惊呼中,如潮般猛烈的热吻落下来——本就快要出口的话变得支离破碎
勾搭儿子,算不算?
“爹爹耍流氓,不许欺负娘亲!”
一轮新月高高悬起,给高墙红院罩上了一层朦胧昏黄的光,宫殿更显神秘而幽静。
宫中戒备森严,但丝毫不影响月光调皮的闯进宫殿,窥探着这天下尊贵男子的俊颜。窗边洒上了一层银辉,似乎忌惮的在这流连忘返。独伊坐在其中,不大不小的夜明珠照亮着桌前的物品,更多皎洁清亮的银光滑过他那精致的面孔,更衬得嘴边那虚无缥缈的笑游离起来。
独伊懒懒地坐在桌边,右手支着脑袋,手下翻动着展开的画卷,越是往下看,嘴边的笑意更深。
“选妃吗?呵呵”
锦衣前些日子被独伊的一道圣旨召回,原因只有一个,他缺少一个管家。什么管家?明明就是太监总管。好!皇命不可违。总管他可以当,就是不做太监。怎样?所以一直以来都对独伊的事漠不关心,以一种非常没有效果的方法控诉自己的不满。看着公子做上皇帝之后,仿佛比以前还清闲,顿时有些来气了。做皇帝做到这份上,可真是奇葩。原因有三,公子就是个万恶的大地主。压榨每一个人的价值,让他们物尽其用。反倒是做皇上的到清闲如斯。如果说,这样的统治不会威胁到他的皇位吗?他还记到五皇子吃的瘪。
“皇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