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之前好好的,怎么回来就被自己折腾成这样?为什么这么糟蹋自己,你这样对祁澈又有什么影响?他不照样活的好好的,和付孟瑶准备来个双喜临门。”
郝连菲之所以使出终极手段让人来砸门也是被逼的,就在全公司分成两派打赌谁会成为祈氏集团女主人时,一下子所有的新闻媒体都爆出付孟瑶以怀孕,即将要跟祁澈奉子成婚,徐赫赫这个傻子却一直闷在家里不出来,她怎么能不急?
“结婚也好。”徐赫赫喃喃一句,再度钻进被窝用被子把自己紧紧的捂住。
郝连菲气的差点昏倒,恨铁不成钢的瞪着被子里的人恨恨的说;“我已经没什么指望了,这辈子就打算孤老终生了,难道你也准备这样?我就不信你会输给付孟瑶,为什么要放弃?”
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如果爱情是场战争,我注定是最大的输家。”
郝连菲逐渐冷静下来,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此刻就像发了芽的植物破土而出,瞬间长成参天大树。赫赫自从回来后就很不正常,她一直知道,原本以为只是因为久别重逢,五年的隔阂一时有些不习惯。现在看来赫赫一定是有什么事瞒着她。
“咳咳”沉重的咳嗽声从被子里传来,一声一声仿佛是自用生命在咳。
“赫赫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郝连菲大惊失色,也顾不得会不会惹赫赫不高兴,伸手拼命的把被子拽开,洁白柔软的床单上被染上刺目的鲜红,赫赫正痛苦的趴在床上双手紧紧的握住嘴巴,沉重的咳喘声即使双手捂的紧也掩盖不住,殷红的鲜血正从指缝溢出,滴落的枕头床单到处都是。
郝连菲惊的目眦欲裂,双目鲜红,悲愤的扶着徐赫赫的肩,沉痛的说;“这就是你当初离开祁澈的原因?这就是你一开始就注定要输的原因?”
徐赫赫无力挣脱,更无力去辩解,她清楚的感觉到有什么正在从体内慢慢消逝,眼前是艾莉克丝明媚而温暖的笑。
她等她很久了吧?艾莉克丝,别急,她很快就会去了,快的让连她自己也想象不到,措手不及。
如果不去北京,如果没发生这些事,她也许还能在拖个两个月吧?
心脏病重症晚期,现在竟引发了并发症,肝脏严重受损,现在谁来救不了她。
“赫赫,你不会有事的,你一定不会有事的,我带你去医院,去找程院长,去找祁澈,他一定有办法救你的”郝连菲慌乱的去抱她,却被徐赫赫一把扶住,那双纤细瘦弱的手力气竟出奇的大,手上殷红鲜血在郝连菲白色的衣袖上留下一个刺目的血手印。
郝连菲眼泪决堤而出,汹涌而下,心中涌上无限后悔和责备,那双本应该充满青春活力的白皙手臂居然已经瘦弱到这个地步?她作为唯一的朋友居然现在才发现
“不要去,没有的”暗哑的声音幽幽的传来,“把抽屉里的药拿出来给我”
郝连菲如触电般连忙去床头柜中拿药,抽屉刚一被打开,满满一抽屉密密麻麻各种胶囊药剂,英文的中文的,德文的,甚至还有日本的,有些已经见了底,有些被吃了一半,有些还未开封。
郝连菲痛苦的闭上眼,“那种药?”
“咳咳右边一排连续十三盒,每盒两片,左边一排上面三盒,每盒三片。”声音顿了顿,直到咳喘声消下去,赫赫才睁开满溢痛苦之色的眸子,眼光落在抽屉中间没有任何文字的白色药瓶上,半晌才低微的说;“最中间这个,一片。”
这瓶药是回来之前导师给的,强效止痛,一旦服下不但可以止痛,更可令人精神百倍,只要想隐瞒就看不出任何异常。可一旦服了这药必定活不过一个月。
郝连菲一手捧着满满一掌心的药,一手捂住嘴以防止自己嚎啕大哭,颤抖的将药捧到赫赫面前,如玉般白皙修长的手颤抖的似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