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残魂有些不确定的回答,冷然追问道:“你好好想想,是你在哪里听的,还有,你是听谁说过的?”
用内力来进行传音,这个对于冷然非常的重要。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如果她体内没有残魂,这就罢了,她不强求,可问题是她体内有着残魂的存在,她想要不暴露残魂,就必须要学习那种武功。
残魂想了半晌,才沉吟着回答:“嗯好像是我在哪个地方听到的,有人说要教我一种武功,说我学会了,以后我再参加考核的时候,就能靠着那武功来作弊唉,是谁跟我说的呢?我记不起来了”
残魂声音有些茫然,显然是真的记不起来是谁跟它说过的。
冷然知道残魂是完全想不起来了,也不逼它,只是在思考着残魂带给她的一些疑点。
那样一种堪称是高深的武功,居然是要让残魂学来好参加考核作弊的?
残魂生前所在的地方,究竟是哪里?
“嗯,那个,冷然,你不要怪我,我只是个残缺的魂魄,完整的记忆都随着我当时死的时候就消散了,如今给你的记忆,也是我所能掌握的全部了,唯一不同的一点,或许就是我还记得一些细节,那些细节你不知道罢了。”残魂歉意道。
冷然摇了摇头,示意它没事。
如果她体内的残魂,是一个完整的魂魄,那么,以残魂想要杀了夜天耀的那种执念来看,她恐怕是很难能完全的掌控这具身体,需要无时无刻与残魂争夺操控权。所以,对于残魂记忆不全,她没有任何不悦的表现。
而同样的,如果她体内没有残魂,那么她也不可能一步步的走到现在这个地步,或许早在她刚来到这个世界,杀了那几个狱卒,想要出了地牢去探查外面情形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
如今这个状况,是刚刚好,她不用去责怪残魂。
“再过五天,我就能离开夜离绝的视线了。”
冷然不再多想,走向屏风,将身上的浴巾给换掉,穿上里衣,抚着那绯红的长裙,纤细的指尖密密划过衣襟领口,一双璀璨平静的眸子里,此刻满是嚣张至极的狂傲之色,她整个人如同是即将破开囚笼的凤凰,烈烈火焰即将在大地天空中燃烧:“到那时,就再也没人能压制着我了,我也可以继续我的工作,甚至是在这个世界里踏出一条独属于我自己的路来。”
“不管是在哪里,我都是冷爷,独一无二的,冷爷。”
体内,残魂默默的听着,感受到少女那无比狂妄和自傲的神采,残魂的内心深处,也是默默的波动着。
或许,它真的能在夙愿完成之前,亲眼见证冷然的崛起。
见证那一个少女,踏遍了血海,成就了巅峰。
似乎是因为那夜群体酗酒被训的事,剩下的五天旱路,这群官兵们都是不敢多加造次,副将下达什么命令,他们就执行什么命令,再没有半句的多言。
于是这一路上,行进速度越发的加快,这日上午,押送队伍已然到了旱路与水路的交接处,在一处驿站里进行补给和换装。
由于这群官兵乃是漠城的,靠近西北大漠,他们生来便是在沙丘里长大,根本没接触过什么河流,更别说坐船了,而往后的道路便都是要乘船,他们一个个便是在驿站里磨蹭了起来,那态度,摆明着就算夜离绝下令惩处他们,他们也不愿坐船。
而正好的,刚到驿站,夜离绝便是和两位副将离开了,前往码头去进行交接,留下这群官兵们团团守着冷然,忐忑的等那三人的归来。
官兵们如坐针毡,颇显毛躁。
他们在容御容侯爷的领地里长大,打小就听长辈们说,他们这些西北人士,在见到水的时候,别说游泳坐船了,就连见到大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