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般。
看着文时雨有些苍白的脸色,憔悴的容颜,白氏还是狐疑道:“好端端的,怎的就感染了伤寒?”
暖色看着咳嗽地都说不出话来的文时雨,当下便替她回道:“许是昨晚冻到了,所以今日表小姐来寻小姐明日出去游玩,都被小姐拒绝了。”
说着,硬生生地挤出两滴眼泪来,看向文时雨的眸中无比心疼。
白氏心生质疑,心道这还真是巧合,好像是这场病文时雨就是因为她而来而生的般,可是看着文时雨那虚弱的样子,却似又不像是装的,当下也信了几分,看着那苍白的容颜,白氏不禁冷笑:“你这病来的气势汹汹,怕是也没那么快好了,也难怪会关着大门,我要是你,就一头扎到房间再也不出门,免得把病气过给了别人。”
文时雨颔首,一脸模样:“如此,把不送姨娘。”
白氏柳眉上挑,这是在下逐客令了吗?当下不禁冷哼了声:“我好心来看望你,你就是这么对长辈的?”
文时雨的头垂的更低了,当下却是又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恨不能把肺都给咳嗽出来般:“姨,姨娘,不是”
听着那断断续续放佛要断气了般的话语,白氏却是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一脸嫌恶模样:“好了,你好生休息吧。”
话落,立刻逃也似地快步向外走去,听着那身后传来的催命似的咳嗽声,更是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只是咳嗽了几下,文时雨的脸颊便一片红晕,当下喝了一杯热茶才压下去,这几日天气更加严寒了,文时雨却是丝毫受不得寒的,不过好在不是真的受了风寒。
“小姐,我扶你进去休息吧。”暖色看着文时雨单薄的衣衫道。
文时雨颔首,看了眼窗外,只望明日莫要再下雪了,否则孙颖和赵康怕是无法玩的尽兴了。
回到卧室之后,文时雨看着暖色去关了窗户,透过窗户的缝隙,文时雨看着窗外的阵阵阴沉,莫名的心也似被蒙上了阴霾般,陡然生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来。
这晚文时雨睡的并不安稳,翌日醒来面色也略显憔悴,暖色见状只当是昨晚白氏来闹腾的,当下立刻走上前去给文时雨更衣:“小姐,还是让大夫来看下吧。”
文时雨摆了摆手:“无妨,去把那件浅红色的大氅拿来吧。”
暖色微怔了下,文时雨的衣服总共就那么几件,所以暖色自然是记得很清楚的,当下立刻道:“小姐,那件都已经褪色了,您”
“拿来吧。”文时雨显得有气无力的,暖色便不再多说,便把那件前两年制的藕色大氅拿了出来给时雨披上,大氅虽然有些破旧,却也还是能够挡风的。
屋子里有淡淡的熏香如丝弥散,是李隆昌之前拿给她的沉香,虽不是上品,却内敛温淳,最适合拿着卷书册,半躺在榻上,怡然阅读。
只是,她刚翻了两卷,便被一阵闹腾打扰了兴致。微微蹙眉,正待命暖色出去看看,周锦身边的桂妈妈已经掀帘子走了进来:“四小姐。”
时雨半掀起眼帘,淡淡瞥了一眼,然后才由暖色扶着坐了起来:“不知桂妈妈来此,有何事?”
桂妈妈瞥了眼依旧坐在榻上的时雨,不悦地扬起了下巴,似是觉得自己受到了轻待:“余家的夫人带着余姚小姐上门来道歉,夫人请四小姐前去。”
时雨微微颔首:“好,走吧。”
暖色立刻进去给文时雨抱来了暖炉。纵然把暖炉抱在怀中,文时雨也感觉不到温暖,好在很快就到了正厅,文时雨到的时候,文非墨和文映姚都在等着了,而余姚和她的生母年氏坐在一旁,面上却是没有丝毫前来道歉的模样。
文时雨不语,并未落座,只是乖巧地站在了周锦的身后,从余姚身边走过的时候,她清晰地听到了那声“冷嗤”,却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