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大叫,但是她却点了我哑穴,然后趁机掰断了我双腿。虽然那时房间昏暗,但是映姚凭着外边的月光真确的看见时雨的面目。爹爹,请你为女儿做主啊!若是我瘸了怎办?我我”说着说着,映姚又低声哭了起来,美丽的脸蛋梨花带泪,惹人怜惜。
文将军看着眼睛都哭肿了的映姚,同样是她的女儿,他怎会不怜惜,当下一边安慰着映姚一边直起身对房内白氏一干人说道:“去时雨房间。”
掰断了映姚的双腿,时雨很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因为轻功了得,没有惊醒睡在她房间隔壁的暖色。
时雨进到了房间,原本风轻云淡的神色变得有些痛苦,她扶着墙壁慢慢走到桌前,缓缓坐了下来。
因为映姚白天的刺激,时雨一怒之下没有顾忌自己身上还未完全复愈的伤口,连夜施展着轻功,结果让伤口更加恶化了起来。
时雨额头上冒着薄薄的冷汗,她颤颤伸出食指轻轻按了下自己的伤口那处,隔着薄薄的衣料感觉到了膝盖上的肿痛,时雨深深呼出一口气,随后咬紧银牙硬是忍着膝盖传来的剧痛将自己拖到了床榻上,将满是泥泞的绣花鞋藏在一处隐秘的角落,从自己玉枕下拿出一双干净的绣花鞋,细心的摆在床边。
随后盖好被子,躺在床榻上假寐。
不知过了多久,时雨很快听见房间外边一片吵闹,她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胜利在望的笑容。
好戏要上场了。
白氏率先闯了进来,看见在床榻上熟睡的时雨,双目泛起滔天的怒火,她很想一手将眼前这个该死的小贱人给拖下地来,照着她如花似玉的脸蛋狠狠来几个巴掌。可是想到跟在身后的文将军,硬是将自己心中的冲动压制下来,心想着以后扇也不迟,反正时雨这次绝对死定了!
时雨似乎被白氏鲁莽闯进房的巨大声响给吵醒了,她微微睁开眼,看见眼前这一幕,似乎吓傻了,她双手撑着床直起了上半身,满脸惊恐的瞪着他们。
随后时雨看见文将军缓步进来,嫣红的小嘴动了动,怯怯的问道:“爹,你们这是干甚么?”
看见时雨柔弱的模样,白氏更是一气打不过,她尖细着嗓子对时雨骂道:“我们要干甚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话说到一半,文将军受不了女人异常尖锐的嗓音,便用严厉的眼神扫了白氏一眼,白氏看见了便默默闭上嘴,双目散发着浓浓怨恨瞪着时雨。
文将军来到时雨的床边,对时雨沉声问道:“时雨,在一个时辰前,你的三姐映姚不知被哪个歹人掰断了双腿。”
时雨听了万分惊讶,一双淡色美目满是担忧,她轻声细语的对文将军说道:“真的吗?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三姐的腿还能治好么?”
文将军看见时雨脸上满是关怀的模样,不动声色,他继续说道:“大夫说无碍。只是,映姚说是你亲手掰断她双腿,你该怎么解释。”
时雨早就猜到文将军会问这句话,她小脸瞬间煞白,没有一丝血色,她颤颤的摇摇头对文将军说:“爹,她是我的三姐,我怎么可能这么对待她。”
听见这番话,白氏气得双目赤红,她正要破口大骂,却被周锦轻柔的按住了肩膀,她眸中带着警告。
周锦上前柔声对时雨说道:“我从小教养着映姚,虽然她调皮了一些,但是她不会因为一个讨厌的人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掰断了自己双腿有什么好处?时雨,你要说出实话来呀。”
时雨双眸盛满泪水,她望了望一言不发的文将军,见他没有一丝为她开脱的意思,不由得满脸绝望。
她垂下眼睑,一滴泪珠颤颤勾住眼睫,苍白无力的面容使得她更加脆弱美丽。
时雨沉默许久,她开口了,微微掺着哭腔的嗓音怀着满心悲哀说道:“爹爹,时雨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