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说:“终于,走了”
刀仔慌慌张张的说:“哥我”
我说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刀仔说:“我扎人了,我虽然只扎腿,可我也不知道我刮到多少人”
我也有点紧张,这样一来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嘱咐刀仔最近要小心,我们虽然没说,但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猜出来。
我坐了一会儿,才站起来把,张星说拉我一把,我起来不了了,我用力拉了他一把。
我说你他吗的,真是贱,说什么你是二中的人,搞得现在我们也有可能暴露。
张星笑了一下,然后站起来我们继续走,他觉得好笑,问我:“你,怕了?”
我吗?我倒是无所谓的,只是刀仔,不该把他扯了进来,恐怕会连累他。
我说我无所谓,就怕连累刀仔,刀仔说我没事的,跟着前哥,有什么好怕的。
我说还是小心为上,张星问:“你好像有点不正常”
我说啥,我哪儿不正常了,他说你跑了还回来,要是我是你,我早跑了,明知打不过。
我说那你为何又让我跑呢?他说我他妈那是智障。
我说恐怕是,我也觉得你是个智障。
张星半开玩笑的说:“估计你从小到大都没什么朋友,所以才把朋友看的那么珍贵”
我说是,我看了看走在前面的刀仔,“也许真是这样,我从小到大都没什么朋友,所以才把朋友看的这样珍贵,因为我觉得,朋友,既是能陪伴你一生的人”
其实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朋友,只是陪你走一段路的人,而不是陪你走一生的人。
张星笑道:“可能是,哈哈,可我朋友这么多,真心的,又有几个?”
接着他突然认真起来,他说:“你一定有一段非常特别的童年,所以你才有你独特的魅力”
我笑着问他是吗?魅力?这种东西好像从来都与我无关,可是每个接触过我的人,都说我有着别人没有,且独特非凡的东西。
到至今我也不明白那是什么,可我似乎知道,在我心里,似乎那种东西是属于韩峰的,也许是他才能拥有的。
那种东西轻和如风,那种东西稳重如山,它轻快且轻盈,它温暖且随行。
张星又转过身来对我说:“我们就在这里分别,记住,过了今天,你知道我的为人”
我顿了一下,说:“下次遇到你,我也不会客气”
我走上前去码住刀仔,说谢谢你,刀仔说:“嗨,说啥谢谢你是我前哥嘛”
我说那啥你那把刀拿出来看看呗?他说啥刀,我说尼玛的你别装蒜,刚才你用的那把,刀仔挠挠头,说不行。
我说为啥呀,他说不行就是不行,没有为啥,我说尼玛的,刚才你还说咱俩是兄弟呢,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你这变得也太快了。
我们走着走着,走到一处空地,四周冷冷清清的没有人,天上的月光格外的圆,今天,是十五。
刀仔说:“不行,我啥都可以答应你,就是这个不行”我说那我要你教我用刀你也不肯。
刀仔说这也不行,我说你这不行那不行的那要啥才行,我说着说着有点生气了,其实看不看也是无所谓的,我好奇心也不是那么大,只是好像不服,咽不下这口气似的。
“那啥,你要用蝴蝶刀啊,小刀啊,啥的我可以教你”刀仔有点不知所措,我说不行,我走到一旁赌气坐了下来。
刀仔说:“你真要看?”我立刻蹦了起来猛点头,他从怀里抽出那把刀,他的衣服里和裤腰带上都有一个斜着的扣带,是专门挂刀的。
那把刀,金光闪闪,刀鞘上的龙纹,清晰可见,刀柄上也是一条龙,加上刀面上的,应该一共有条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