铎又拍了几张照,全都是泥地上留下的脚印。
不管是田里还是田边,李铎发现脚印都特别乱,而且还有大小。
显然这传达出来的讯息就是做坏事的不止一个人,而是两个,还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节奏,而且凌乱的鞋印表示人来去都非常匆忙,没有规则的路线则说明他们只是临时起意,并不是事先计划好要做这些的。
李铎嘀咕了一声奇怪,就把这个情况告诉晚秋和吴翠萍。
彼时,晚秋已经恢复了冷静,也能够心平气和接受李铎所说的话,只是她有些在意他说的奇怪两字是什么意思,李铎将刚才捡到的一颗珠子给她看,“我在奇怪除了你说的那个董三,还有谁对你家那么记恨,这颗珠子是我刚才在放竹竿的地方找到的,推测可能是犯罪嫌疑人留下的。”
晚秋将珠子拿在手里,左看右看,看不出门道。
“也不一定啊,说不定是随着什么东西带过来的,又或者是我和妈翻地时翻出来的。”
李铎摇头,说:“这不可能,这种珠子是廉价矿石经机器打磨加工出来的,就像昨天咱们买的那种绳结上挂的,也是这种记得不?”晚秋点点头,李铎继续道:“最近城里女性很流行佩戴这种珠子串成的手串,而且根据地上留下的脚印和鞋底花纹判断,明显是一男一女两个人做的案,由此可初步判断作案的不是城里人就是刚从城里回来,阿姨,您消息灵通,知不知道村里最近有啥人员走动?”
吴翠萍想了想说:“没有的吧,我们这乡下地方不会有城里人来的,就算是出去打工的,时间久了都不回来了。”
“那刻就难办了。”李铎沉吟。
此时大多数人家都已经出来劳作,看他们三人围在田边光说话不干活,那黄瓜田又是乱七八糟的,就有人指指点点八卦,刘村长的婆娘也混在人堆里,晚秋眼角扫到她在,便转过头去看,哪知这女人一见晚秋看过来,当场白她一眼扭头走了。
隔那么远,晚秋总觉得好像还听到她冷哼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多心。
能找到的东西也就这颗珠子了,还有李铎拍下的几张照,再也找不出更多线索来。
晚秋看看日头渐高,催李铎赶紧走。
李铎不依,附在她耳边问:“你就这么舍得我走?”居然还是撒娇的语气,立马被晚秋击了一肘子,痛地嗷呜叫:“你谋杀亲夫!”
“好好说话。”
“是是,这事儿你也别多想,这几天先别下地了,等人抓到了再说。”
“那是,我们李家可没那闲钱往里砸,砸一次坏一次,人家还当我们有病呢!”
走半路的时候吴翠萍就被同村的农妇叫去说话了,只剩他俩往家里走,到家晚秋还不忘给李铎包几个包子带走,李铎要拒绝,“不用了,不用给我爸。”
晚秋把包子往他怀里一塞:“拿去,给你的东西,哪那么多废话!”
“行,那我走了哈。”
“走吧走吧,回去仔细吃,想想我说的那增加嚼劲的东西是哪个。”
“好勒!”李铎揣着媳妇包的包子,傻笑着一步三回头走了,可没走多远又折回来,“球儿,把你手机号给我。”
晚秋报了号码给他,问:“部队里能用手机?”听说都不能用啊,一方面是因为部队纪律的关系,另一方面则是出于军事机密考虑。
李铎揣着晚秋的手机号码痞痞一笑,“偷偷的就能用。”
“还是小心点吧,免得被没收了。”
李铎听了这话就一个劲儿笑,晚秋只当他在嘲笑自己,赶紧把人往门外推,“嘭”一声将门关了。
送走李铎,晚秋就开始上网查资料。
他们这一直还是走的传统农耕路线,东西虽好可产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