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家一边挤在小厮前面介绍着自己,一边拿着银票银子塞给小厮,我与战无痕默契的同时弃了马,举步朝山门的方向走了去,我们刚走得两步,从挤满了人的门缝中钻进了山门,后面也紧随着一个青衣少年,可是明显比我们要狼狈得多,头发丝被挤乱了,丝丝飘在自己额前,衣襟被挤斜了,那青衣的下摆还被人踢上了一个脚印,想是谁急着上前去见那小厮正巧碰着了这青衣主人独孤方,独孤方慢条斯理的理了自己的仪容,拍了下摆的泥印,竟又回复了翩翩少年。我未来得及收起的幸灾乐祸的笑脸又换来独孤方的一个“哼”字,我严重怀疑这厮是不会用嘴说话的,可是当时他口若悬河的解释“竹苞”的时候,那是说道了我心坎里去的,看来这厮就是从骨子里瞧不起我了,这等比我还顽固的人,我惹不起躲还躲不起,揍他什么的都算了,也算有我长孙佳仁吃瘪的时候啊。
我与战无痕独孤方三人走得几步,见得一处阶梯,不算陡,笔直的延伸上去,上面有很大的一个平台,又有一出开着的门,门楣上依旧四个大字,我们上得台阶,走近门边,独孤方看着那四个字,念叨出声“书闲学堂”。
我再次看了这四个字,比较了刚才山脚看到的四个,这明显不一样的,怎么都叫书闲学堂呢。看着独孤方那看不起人的模样,我是绝对不会问他的:
“战无痕,你说这学堂也真是奇怪,山脚下用一种写法写书闲学堂,这里又用另外一种写法,是想像我们展示这里的文学才华吗?”
“。。。。。。”战无痕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不过估计也是答不上来,我说了,战无痕对于这等地方就和我是一个档次的,即使这京城是他的大本营。
“你们?”独孤方不可思议的总算没有用鼻子出声哼我了,“这里书写的是书闲学堂,那山脚书写的是“忧国忧民”,右下角小字注明乃是陈国先皇题字,想必是对书闲学堂寄予厚望,让其肩负忧国忧民使命和责任,多培养一些出色的学子为国家尽忠,为人民谋福。”又顿了一下,“你们两个还真是大字不识一个的竹苞!”
没有疑惑,完全是肯定的说辞,我就说这独孤方其实是拥有口如悬河滔滔不绝的口才的,只是我用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检验这个事实,真的让人憋屈了。(小漠鹰飞:没事,你长孙爹也经常憋屈。)
后面传来了一大波的脚步声,同时,从书闲学堂的门下也走出了一位老者后面跟着两个严肃的中年男子站定在门边,待下面所有人都上来站好后,老者开始发话了:
“各位学子远道而来,辛苦!老夫我是书闲学堂的院监,负责这学堂所有纪律;这左边这位是堂监,负责各学子学堂纪律;右边这位是舍监,负责学子住宿纪律。现在由我们三位将各位学子带入学堂,各位学子家人此处留步,即可返回了。”
老者话刚完,人群吵闹开了:“我等还没有拜见院首,就此返回么?”“在下也还未能见到师弟,请他多方周旋,难道也要就此打住?”“我儿第一次离开家,我等还没有待他熟悉学堂,岂可放心离去!”“对啊,对啊”看来说这句话的人说出了大家的心声,得到了共同的响应。
“谁家不放心自己学子在此,现在就可领将回去!”老者轻飘飘的说着。
就这句不大声音的话,将全场震安静了,吵闹声停住了,我看见叶俊云的老爹拍了一下叶公子的手,头一扭,带着家人顺着台阶走了下去;后面也陆陆续续的有家人走下台阶,最后走的是那北郡的武林盟主,握着他那体型彪悍公子的手,毫无一点江湖豪情,只差声泪俱下的叮嘱着,我用手捂着脸,真是太丢我北郡的脸了,我北郡的武林盟主,武林世家就是这样的。
待得家人全部走尽,老者看了看我们这些年轻少年,颇有奸诈的摸了摸胡须:“好,好,各位学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