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房?”战无痕确认了一句。
“对,对,着实对不住二位啊,就请屈就一晚了。”掌柜的点头哈腰说道。
“战无痕,我是绝对不会和你住一间房的。”我无比肯定的对战无痕说。
“长孙佳仁,你小子别扭什么,和我一间房怎么的,我堂堂战。。。。。。”看了一下旁边看我们斗嘴的掌柜,“你又不是大姑娘,扭扭捏捏的干什么?”
“反正我就是不会和你住一间房的。”我坚持。
“切,长孙佳仁,你是不和小爷住一个房间,还是不和男子住一个房间,要是你不和小爷住,小爷还真就杠上了非得和你住,你堂堂爷们儿要是不和男子住,那你昌平家中的魏北风怎的就和你同一屋檐下下住了这许多年。”战无痕也坚持了,“今儿小爷我还真就和你一个房间了你能咋的,这前后无店,有本事你就露宿。不过我猜想长孙佳仁是不会像一条流浪狗一样借人屋檐吧。”
这厮竟然激我,偏偏我就还这么受激,我脖子一梗,“谁会像流浪狗一样!”眼睛骨碌碌的转着,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绿色的光,举步正要往楼上走去。
掌柜的瞧出了我的意图,忙在我前面躬身:“二位客人啊,这楼上是真的客满了,小老儿做的是本实生意,进门都是客,谁都得罪不起啊,请体谅小老儿做点糊口生意也不容易,就不要叨扰我楼上的客人了吧。这样,我后面小院的房间免费的,免费的。”掌柜的陪着笑都如此说了,对此,我再混账能发火么?能砸店么?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
我默默的扛着我的小包袱率先朝后院走去,掌柜的赶紧上前引路,战无痕也拔了拔头,随后跟上。
掌柜的将我们带领至房间就告退了,我和战无痕站在房间中央,房间有点小,想是老板也只是偶尔在这里休憩一下,仅有一张软榻,其余被褥铺垫倒是一应俱全的。我和战无痕扫视完这房间,同时又一起盯上了那唯一的软榻,双眼都闪着势在必得的光。
我和战无痕本来就是争锋相对惯了的人,刚才在客栈大堂合作算计叶公子那也只是为了共同的利益,一句话说到底,当涉及到私人利益的时候,我依旧是昌平县的小流氓,他依旧是王城将军府里的大混混。
我和战无痕同时有了动作,在他朝着那软榻奔过去的时候,我一把解了自己的小包袱朝着软榻扔了过去,在战无痕到达软榻的同时,我的包袱也已到了。
为了争得晚上睡觉的地方,我和战无痕又不可避免的打了一架,本以为这厮转了性手下会留情,但是这从来没有吃过苦的战小爷貌似为了这软榻竟是拼了力气。
我提留着我的小包袱,黑着一只眼眶败走,只两步就倒下去,躺在地上一一一一一一输了不就只有睡地上了么,好歹避免了以天为被。
战无痕在最近几场打架中终于又尝得胜利的滋味,三两下收拾完自己,睡在软榻上,还舒服的发出了一声叹息,我这边牙齿磨了几下,“别得意,早晚有一天收拾你。”
八月的天,地面倒不是很冰凉,反而将白天的暑气消减了不少,睡的很是舒服,也或是真有点累了,我一会儿就陷入了沉睡。睡的正美着,感觉有人将我抱起走了两步,还感叹着“这小子怎么没有什么重量”然后将我放在了一个软软的地方,我侧头抱着了一个东西,用头蹭了两下,接着又睡过去了。
早上我是从地上醒过来的,战无痕那厮在软榻上睡的正香,我一个鲤鱼打挺站立起来,浑身充满活力。我得意的裂了一下嘴,原来做梦睡到软榻也会修复力量的。我的鲤鱼打挺撞翻了门边架子上的一个木盆,木盆掉地的声音惊醒了战无痕,这厮方才从软榻上直起身来,虚眯着眼睛,显得迷茫和呆萌。我精神百倍的拉开房门,唤得小二打水进来,对着水面,眼睛挨揍的黑圈淡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