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逍遥了,可是在王城闲的蛋疼的战无痕小爷就不那么痛快了,少了一个棋逢对手的纨绔子弟,又兼在老王脚下,怎么也不敢太兴风作浪。于是,我们的红衣骚包骚年战无痕寂寞了,忍耐不住竟寻得昌平县来想要翻云覆雨,小爷我的地盘怎么容他放肆,见一次打一次那是避免不了的,我虽自负天生神力,可是战无痕怎的也是将门之后,于是每次打架,胜负各半。可是那战无痕就是一找虐的主,依旧乐此不疲的招惹我。打完架就是赌,赌输了又接着打,我疲惫了。世人对于长孙王子与战小将军大战由着开始的惊讶到惊奇到神经了,消息传到老王那里由神奇到好奇到平凡了。
战无痕杀到昌平县两次,我已经躲两次了,可是这次我也是有点寂寞了。相处十二年,魏北风从未离开我半步,都是我野猴似的满处跑,但最后都是倦鸟知归巢。就在昨日,魏北风从赌坊将我唤回,就快速收拾行囊一一一一一一他一个人的行囊。
“蝴蝶谷有事,我需要马上赶回去一趟,你在家须得好好的。”
“。。。。。。”
“不要经常流连于歌坊赌场,每天晚上必须回家,每顿饭必须准时吃,睡觉不要踢被子,不要生病,输的再狠也不要脱衣服,家里的银钱放什么地方你是知道的,即使输狠了也先欠着,我回来还。要是再敢输衣服,我定惩罚你。。。。。。”
“我。。。。。。”那边魏北风难得的絮絮叨叨叮嘱,我想说点什么,可是我发不出声音,十几年的相处,我已经习惯了无论什么时候回头,魏北风就在我身后深沉的注视着我;我已经习惯他给我打点一切吃穿用度,不用担心夏天热着,冬天冷着;我更习惯了即使我晚上玩的晚了,离家一条街的街头总有一个清冷熟悉的身影提着一盏灯笼,声音不高不低的叫着:“佳人,过来,我们回家。”我第一次觉得没心没肺的身子里有东西在痛,我想那应该是今早魏北风做的早饭太好吃了,吃得将肠子打结了所以才会痛。
有水滴在我手上,我擦了擦手背,明明什么都看不到嘛,那也看不到停止手里动作走向我的魏北风担忧难过的眼神,一股熟悉的花香包住了我,额头上传来一点湿热,继而又一点落在了我的嘴唇,速度很快,头顶传来一阵叹息:“佳人,我能把你也打包带走吗?”
最终我是没有被打包带走的,我这样的行李太重了。可魏北风的解释是蝴蝶谷此次事关重大,性命攸关,不能让我涉险,他会心痛。
可是现在肠子痛的是我好吧,月上半空了,魏北风白天已经走了,怕寂寞的我在他前脚一走后脚就去了“四海赌坊”。我晃晃悠悠的沿着街道走,离家一条街的街头,有一个声影立在那里,提着灯笼背对着我,“魏北风”我快速的兴奋奔过去,听到脚步声的那人转过身来,白深深的牙齿在月光下闪着亮眼的白光:“长孙佳仁,小爷我总算堵到你了。”
我与战无痕又开始了打架赌博逛青楼,这次难得的感谢战无痕的骚扰,在魏北风走了的第五天,我于百花阁做东,请得小蝶姑娘为我俩弹琴唱曲。战无痕一见小蝶姑娘眼珠子都凸出来了,难得的装了一天的儒雅公子,端的是一个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出得百花阁,这厮的本性一下就显露出来,摇着手里的百折扇,落下的长发随风飞舞着。
“小爷听说你们昌平县有四害,除却你长孙佳仁,这首害是东林的一只凶残成性的斑斓猛虎,昌平县人都传得谈虎色变,小爷我也算是与四害之一打过交道的,正想会一会,就明日你可敢与小爷一赌,看谁能除去这畜生。”
“打老虎?”已经五天了,不知道魏北风的事情处理好了没有,我是真真的有些想念他啊。
战无痕见我心不在焉,莫名的一阵懊恼和生气:“你要是不敢,小爷我就自行去了,以后见着小爷,须得心甘情愿承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