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0a,首尔itnapub]
纷杂融合的香水和烟味,震耳欲聋的dj乐曲,昏暗又令人眼花缭乱的霓虹灯光,拥挤的舞池里火辣地扭动着身躯的男男女女
白夏花坐在吧台,目光四处游离,端着色泽艳丽的cktail放在唇边,却始终一滴未沾。
蓦然眼前一亮,她放下酒杯急急地站起来,穿过鱼龙混杂的舞池,尾随那三三两两的男女,走过包厢外面的长廊,拐进隐秘僻静的通道。
是了,她真正要去的地方,在地下负一层。
狭窄的空间里,闷热的气息,急促的呼吸
“让我进去好吗?”
“不行!”
“就进去一下下,保证不动,马上就出来,好吗?”
“真的不行!”
“你看我这多难受啊,头都进去了,就再让我进去一点吧,就一点。”
“你有病啊电梯满了你看不出来啊!”
“”
看着被电梯门夹住脖子的某个海拔高,白夏花表示她真的一点也不想理这二货好吗!还有尼玛这二货为什么总是这么二啊朴灿烈地球太危险你还是快点回火星去吧混蛋!
“不好意思,麻烦让让。”
在电梯中间最里面的白夏花伸出一只惨白的手,像电影里的慢镜头那样缓缓抬起头然后电梯里的其他人就看到了那张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脸,瞬间瞪大眼睛,迅速往两边躲退。
白夏花迈步前去,往电梯门开关直接就是一脚,然后单手按着朴灿烈的头轻轻推着他走了出去。
在电梯门重新合上之前,回过头,用那张像活死人一样的脸露出一个极其诡异的微笑,留下电梯里的一群人毛骨悚然。
“低一点。”
朴灿烈稍微往下蹲了蹲。
“有点红了啊”白夏花翻开他的衣领检查脖子,看着被电梯门夹出的红印喃喃自语,轻轻地抚了抚,手掌的柔软和冰凉的感觉让朴灿烈不自主缩了缩脖子。
“怎么?痛?”她问。
“不是,凉舒服”朴灿烈呲牙傻笑。
“”
“在这等着,我去找点东西给你敷一下。”
“哦”
电梯两旁摆放着约有两米高的树盆栽,朴灿烈就站在一边的盆栽旁,白夏花很快就拿了瓶冰的啤酒回来。
朴灿烈把它拿在脖子上敷着,望着正在上升的电梯:“我们不进去了吗?”
“不了,回去”白夏花还没说完,电梯门就“叮”地开了,一个中年男人从里面走出来,突然扭头往这边看了过来
白夏花顿时瞪大双眼心跳几乎漏了一拍,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捂住朴灿烈的嘴把他压了墙上,两人藏身在树盆栽后。
所幸中年男人的目光并没有停留很久,马上又转头往另外一边看了眼,然后迈开步子,走远了。
被捂住的嘴和被压住的身体得到解放,朴灿烈立刻跳出来,伸长脖子往刚刚中年男人走的方向张望,然后转过身,用警匪片里经典的眼神上下审视沉思中的白夏花,严肃地皱起眉头,挨近她耳边小声地神秘兮兮地:“生如啊,你到底来这里干什么啊?”
“有事。”白夏花看也不看那二货一眼,拉着他就往出口走。“生如啊,怎么你一点也不奇怪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白夏花翻了个白眼,一脸“你以为我是你吗”的表情看着他。
“朴灿烈你这属于二级残废你知道吗?”
朴二货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很是不解:“什么?”
“脑残。”
“”朴灿烈沉默了十秒,然后,一脸认真地:“脑残是什么?”
白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