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相处久了。胡氏自然知道二狗媳妇儿有时是个很寡的人,没有什么眼色,如果与她计较的话,生气的往往是自己。
“今儿天都黑了,二嫂怎么会过来?”胡氏问道,一般的庄户人家在客人上门时总会端上一碗水给客人,以示尊敬,只是在村长家是得不到这种待遇的。
二狗媳妇儿不是第一次来了,所以很清楚,也已经习惯了。“我今儿去镇上赶场了?”二狗媳妇儿道。
“哦,”因为王松拘着,胡氏并不能经常出门,即使是镇上,胡氏去的也不多,所以,胡氏对镇上的事物很是好奇,以往二狗媳妇儿去赶场回来,都会给胡氏说说遇到的有趣的人和事,今儿,胡氏以为又有什么好玩的,她脸上露出好奇的表情,原本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的身体也微微地直立起来,显示她的兴趣。
“村外老王家你知道吗?就是有着两个寡妇的那个老王家,真是的!”二狗媳妇儿撇撇嘴,她还记得之前去苏荷家给苏荷说亲的事,记得那个苏荷拒绝她,却忘了因为自己,害的苏荷早产,也使的苏荷原主香消玉殒。想到苏荷的“不识好歹”,二狗媳妇儿又是一肚子的气,她可是给自家兄弟打了包票的,却没办成事让她很没脸面。
“老王家?”胡氏做出了更好奇的表情:“怎么了?”
听胡氏怎么说,二狗媳妇儿,就把自己在镇上看到苏荷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末了,还说了句:“巧儿,你说,这老王家是不是发财了,咋有钱去雅园酒家呢?”
胡氏还没说话,二狗媳妇儿抬头看了看天,才发现,夕阳已经隐去了最后一丝余晖,只留了一抹鱼肚白在天际。
二狗媳妇儿急急忙忙的跳起来,道:“巧儿,不早了,不和你扯了,我该回去了,明儿再来!”话音刚落,人已经走到院子,转身,身影就已经消失了。
胡氏看着二狗媳妇儿消失的背影,脑海却浮现出了一道看不清的身影,只有一双透露坚强和沧桑的眼睛是那么的深刻,如同刻在心里一般。
胡氏记得,第一次看到王氏的时候,就是这么一双眼睛,那时,她身边跟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她记得,那少年虽年少,却有着同龄人所没有的成熟及稳重。
王松回到家时,月亮已经斜斜的挂在了东边的天上,进屋后,借着明亮的月光,王松看到自己漂亮的媳妇儿坐在窗下,银白的月光从打开的窗中泄下,洒了胡氏一身,给胡氏平添了一股出尘的气质。
看到这种现象,王松只觉下身一热,猛地扑过去,一把抱住胡氏,大嘴就往胡氏的小脸上亲去。
胡氏在猝不及防之下吓了一跳,待看清是王松后,不觉松了一口气,娇嗲道:“老爷,吓我一跳!”一瞬间的风情惹得王松更是食指大动,恨不得一口把胡氏吞到肚子里去。
王松自认为是有见识的人,所以学着大户人家,让家里人称呼自己“老爷”。王松一把抱起胡氏,欲往里屋走去,但是,胡氏捶了王松一下,道:“老爷,今儿二嫂给我说了一件事。”
“天大的事都先放一边!”王松说的斩钉截铁。
“老爷,是村外老王家的!”胡氏道。王松一听,不往里屋去了,坐在椅子上,抱着胡氏:“细细说给我我听!”
胡氏就把二狗媳妇儿说的话一五一十,细细的说了出来,道:“二嫂说是和她弟媳妇儿春梅一块看到的。老爷,你看老王家是不是发财了?”胡氏有着和二狗媳妇儿一样的疑惑。
王松听了胡氏的话,道:“雅园酒家?”胡氏以为王松是在问她,忙不迭的点头,可是等了半天,还不见王松的反应,才知道王松是在自言自语。
王松此时也陷入了沉思,雅园酒家?这王家小寡妇苏荷去雅园酒家干什么,是去买东西还是去卖东西呢,若是买东西,那么这么多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