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丹术士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古宇向玄竹子手中的瓷瓶看去,狐疑的问道:“前辈有什么办法?”
玄竹子嘴角划过一丝笑意:“本来有两条金蚕蛊母,其中一条潜入了窦熙的体内,而另一条想来是为我准备的,但幸亏我机警,在金蚕上身之前发现了它,便将其抓获,现在就在瓶中。”说着晃了晃手中的瓷瓶继续道:“金蚕虽然奇毒无比,也不是没有解药,只要有蛊母在手毒药也会成为解药。”
古宇皱了皱眉道:“可是窦熙中的是金蚕蛊母可不是金蚕蛊毒。”
玄竹子胸有成竹的笑道:“小友不必惊慌,请听我说完。”
古宇赶忙点点头。
玄竹子继续道:“窦熙中的金蚕蛊母不假,金蚕入体,游走四肢百骸,产卵噬心,如不及早铲除体内蛊母,到头来也是一死而已。不过你放心窦熙现在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不过是被金蚕蛊毒迷失了心智而已。”
古宇沉声问道:“前辈可有解救之法?”
玄竹子微微一笑,摇了摇手中的瓷瓶道:“能不能解救窦熙就得看我手中这条金蚕的了。”
古宇狐疑的看着玄竹子手中的那个瓷瓶道:“此话怎讲?”
“一般炼蛊之人一坛蛊只能炼出一只金蚕蛊母,但厉害的高手,却能在一坛中炼出两只金蚕蛊母,这两只金蚕蛊母形态大小一样,体内蛊毒也一样,因此不能互相吞噬,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一坛也不能存在两只蛊母,所以必须让一只变成公蛊,炼蛊高手,便会将两只蛊母分开喂养,一只喂以公鸡血,久而久之蛊母便成了更具攻击性的公蛊。而另一只却以催生之药喂养,久而久之,这只便成了真正的蛊母。我手里这只是金蚕公蛊,窦熙体内的是金蚕蛊母,如果我们能找到窦熙,只要将金蚕公蛊放入窦熙的体内,再以公鸡血诱之,金蚕公蛊就会受公鸡血吸引,带着金蚕蛊母脱离窦熙的身体,只要蛊母离体,窦熙便无大碍了。”
“就这么简单?”古宇有些诧异的问道。
玄竹子瘪瘪嘴道:“此似看似简单,却也不简单,如果不是有这金蚕公蛊,恐怕根本没有办法,而且这段时间我也要研究一下这公蛊体内的毒素情况,被金蚕蛊母附体,窦熙体内肯定会残存蛊毒和虫卵,要想窦熙没事,就一定要将她体内的蛊毒和虫卵除尽。”
古宇微微点了点头道:“此事就拜托前辈了。”
玄竹子笑了笑道:“应该的,不过得尽快找到窦熙才行,不然金蚕蛊母饿了就会吞噬窦熙的内脏,还会将大量虫卵产入窦熙的心肝脾脏,虫卵孵化,恐怕就为时已晚了。”
古宇皱了皱眉道:“金蚕蛊母蚕卵到虫卵孵化需要多长时间?”
玄竹子沉吟片刻道:“估计不会超过一个月的时间。”
古宇想了想道:“好,我知道了,我会尽快找出窦熙。”
此刻打伤古宇冲进困云山脉的窦熙,一脸茫然的走在密林中,身上的杀气已经消去,双眼也已经恢复了些神采。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在这里。”望着手中双戟上的点点血迹,窦熙拧成了一个川字。之前的事,她根本一点也不记得了,她只知道草堂被人族偷袭,自己和玄竹子前辈一起逃进了困云山。
“或许是人族的血吧。”窦熙这样安慰自己。
忽然窦熙感觉心口一阵锥心的疼痛,一声哀号,整个人摔倒在地。
剧烈的疼痛,让她不断在地上打着滚,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心脏的巨痛。
“啊”一声嘶吼,窦熙身子一僵,滚入一蹙草丛中去了。
“窦熙,醒醒!”
朦胧中,窦熙看见一个俊美的男子在她眼前招手,那人长发挥舞,剑眉星目,刀削斧削般的脸上带着一丝和煦的笑意。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