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民非常客气的邀请大家进镇,并找了一间大房子把众人安顿下来。
一连数天的奔波,项飞早已经劳累不堪,躺在舒服的大房子里不一会就踏踏实实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大亮了才起来,镇长已经派人把吃的用的都送了过来。
这里在大山深处,吃的多是打来的猎物,当地人把猎物的皮剥下来与跟外面来的人换些日用品,偶尔会有外面的人进镇来。
当年洪海也到这里收过皮货,一转眼将近十年过去了,镇子却一点变化都没有,那几家小酒馆仍旧在营业。
洪海领着众人到小酒馆去喝酒,边喝边谈些从前到这里来收皮货时发生的有趣的事。
他说着说着眼睛红了,一连喝了好几杯高粱酒才继续说道:“当年我来的时候还是年轻后生,如今却已是中年了。”
看到他满脸的惆怅,项飞等人安慰着。
季长青故意转换话题,问项飞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镇长会对众人如此礼遇。
项飞这才把那晚发生的事简单讲诉一遍。
季长青拍了拍项飞的肩膀,笑道:“古代打仗的时候,有些人被称为福将,比如牛皋,程咬金,他们所到之处总会逢凶化吉的,而项兄弟就是我们的福将,跟你在一起我们也沾光了。”
项飞有些尴尬的说:“季大哥,你过奖了,不过是侥幸罢了。”
其实在这一路上项飞所做的事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如果没有项飞,他们能否活着到达这里真的很难说。
众人很崇敬的望着项飞,只有黄权坐在角落里,眼里满是嫉妒与怨恨。
“洪大哥,天九会有没有告诉你下一步要去做什么?”项飞问道。
洪海默默的摇摇头,“他们的指示还没到。”
项飞狐疑的看了看周围,有些昏暗的小酒馆里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两桌客人,那些人长相粗豪,穿着本地人的衣服,一看就是本地人。
可是项飞总觉得正有一双无形的眼睛正在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甚至他们每走一步对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那个人到底藏在哪里?天九会果然很诡秘。
赵谦又拎着一大壶酒走了过来,由于经常用这个酒壶烫酒,白铁壶的外面都被烧成了黑色。
赵谦笑着说:“看来我们要在这个镇子上呆一段时间了,大家尽管放开了喝,我们打盘缠还多的是!”
“天九会还真够怪的,要我们去干什么直接说就行了,干嘛这样绕来绕去的?”黄权有些急躁不安的说。
“既然我们出来了,说白了这条小命就已经交给他们了,”洪海苦笑着说,“他们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好了,反正我们也是贪图人家的东西!”
“可不是,”季长青也说道,“以我们的小命能换来原本得不到的东西也算值了!”
经过这几天的经历,众人的侥幸心理早就已经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死掉了很正常,能够活着那才是捡到了。
与他们的焦躁相比张步欢和楚妍反而平静了很多。
张步欢正用毛巾沾着清水小心翼翼的擦着那柄桃木剑,他的手很轻柔好像生怕弄坏了桃木剑似的,谁都知道那柄桃木剑一定存在了很多个年头,木制坚硬,就算是刀劈斧砍都要费些力气,根本就不是那么容易损坏的。
而楚妍正用手托着那只貂灵,貂灵的元气已经恢复了大半,正把嘴巴凑到酒杯边大口的喝着高粱酒。
貂灵的酒量极大,连喝了三四杯这才满意的钻进楚妍随身携带的袋子里。
天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众人才从小酒馆里出来。
这里的酒虽然是自家酿的高粱酒,酒劲却是很大。
项飞刚刚喝了两杯便觉得头晕眼花的,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