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们就降低了生活水准。
所以,他们会去要求上涨工资,或者提高他们所经营的商品单价,从而达到从青菜肉类上所损失的价值,这个倒是有点像两面墙,东墙漏了一个洞,从西墙上挖一快出来补上,当风雨袭来,比如向西墙袭来,那袭来又得去东墙将原先补的那块挖回来,虽然暂时安全了,可是长此以往的话,这东墙西墙本身是会随着时间,天气等自然环境以及人为环境破坏折损的。
就是说,东墙西墙在补的过程中,其余地方会越来越破损。”
当张凡说到这一句的时候,一直在旁边仔细听的老校长,眼睛陡然一亮,震惊的看了张凡一眼,心中十分的骇然。
老校长没想到张凡就这么看一下文件就对事情的本质有着这么深刻的认识,或许是对房价很关心,不过能关心到这个程度就相当的不错了。
的确,在这个房价问题上,最终的结果是覆灭,破坏华夏经济,这是不容忽视的结局。这也是上面为什么亲自下达一个文件,给这位华夏金融权威大师研究的文件,希望能够找出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案,可是难啊,这已经不是单个人力所能解决的了。
老校长还没有出声打扰,任由张凡继续发表下去。
“要杜绝东墙补西墙的缺陷,就必须人为的,强制性的去加固补上漏洞,抑或是重新制作一个崭新的两面墙,这样就不会存在这种问题了。而从房价上面,其实也一样,必须得出台一些相关有力度的法律条文法规,由国家出面,强制性的重新规划,打破原有规则,出现一个全新的规则。
宏观调控,必须得用这个,从细微上,已经很难逐个解决,只能抓大头抓重点抓主要。这三抓,若是能够抓准抓到了,剩下的问题都是小问题,便可迎刃而解。”
听到这里,老校长已经一改之前只是考验下张凡对市场经济的敏锐意识,而是如同一个研究了许久的好朋友一般,认真的点头,说道:“宏观调控从理论上是可以处理的,但是这当中,其实会牵扯到很多人的利益问题,不好下手啊。”
张凡的看法,显然老校长早就洞察到了,可是方法归方法,但很难做到,就不是好办法了。老校长也曾想过,难道是自己窥探这个房价幕后所折射的本质,还想的不够彻底,不够深吗?
因为问题本身,只有了解的不够深,却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只要知道问题的本质,所指向的最根本东西,就可以对症下药,老校长觉得应该是这个,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研究,他其实已经隐隐约约能够想到了一些更深层次的,可是中间似乎总是隔着一张纸,得需要一个木板或者手指头,将其捅破。
张凡有一个习惯,就是认真做起某件事的时候,就相当的认真,甚至都忘记了周围环境,十分的投入。这有个好处,就是能够让张凡忘记紧张,忘记身份。
现在来看,张凡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紧张,他是真正开始在钻研这道学术论题,与他探讨研究的对象则是华夏权威的金融大师,可是在张凡心中,面前的大师,只不过是一个满头银发的智慧老者,没有什么官架子。
听了老校长的话,张凡再次皱眉,陷入沉思中,“的确,这种办法可以一刀切,但是却损害了不少人的切身利益,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这么实施的。那就得从另一个方面了,这个得想想啊。”
有了,张凡猛地一抬头,眼神中闪烁着一道明悟光芒,对啊,自己还是把问题想的太过表面了,还不够深入。
发现张凡突然抬头,眼睛中的光芒,这种光芒,老校长比谁都要熟悉和了解。因为他也有,在年轻的时候,每每想到一个惊人点子的时候,他的双眼总会闪烁着这种亮光,感觉自己直至了某个本质要点上,那是一种兴奋,一种精神彼岸,令人振奋。
也是靠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