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们潜伏的地方到大铁门,估计约有五c六十米远的距离。
我们正在全神贯注的仔细观察小楼和独院的情况,恰在此时有两只狗慢慢走到大门口停了下来。
这两只狗正在交配,一只由西往东走的估计是只母狗;另一只估计是只雄性狗,被母狗拖拉着向后倒退着走,跟着走到了距离大门不远处。
见此情况,我从地上随手捡了一块小石头,我嘱咐小黎和秀丽隐藏好,我瞄准大铁门用力扔了出去,小石块打在大铁门上,发出“当”的一声响,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在夜深人静中却显得声音很大,院内的两个哨兵同厉声喝道:“什么人,口令?”接着就是拉动枪栓的声音。
这时两只狗听到大门上的声音,跑到了大门旁的窗户下,我随手又甩出了第二颗石子,这颗石子恰好打在了母狗的身上,母狗大叫了一声,拖着雄狗向东慢跑,由于雄狗被拖疼了生殖器,连连地发出几声哀叫声。
两个警卫听到狗叫声,立即来了精神,大门传达室旁的小门被迅速打开,一个和二楼岗哨相同打扮的警卫,从传达室里提着折叠式冲锋枪跑了出来。
我低声说:“注意隐蔽。”
这时,两只狗已经沿着小院的东院墙向北面的油菜地里跑了,追出门外的警卫一阵冲锋枪射击,可能狗中弹了,但是不在要害部位,仍然一边叫一边朝油菜地里乱跑。
这时在二楼的岗哨也在岗楼上开枪射击,听到这剧烈的阵阵枪声,小院内各房间的房门霎时都打开了,大约有十余个人都手里提着枪,跑到院里互相询问怎么回事,有些人提着枪寻着楼后的枪声也追了出去。
好一会,几个人抬着两只还连在一起的狗回到了院内,把狗扔在地上,有一只狗仍然没有死,还在连声惨叫,不知是谁,又朝还在惨叫的狗打了两枪。
这时有一个大概是当官的,身披着件中校军衔的军装,从楼上最东边的一个房间里悄悄的出来,走到第二个房间门口站住问是怎么回事,有人赶忙说是打了两只野狗,明天可以改善生活了。
这时,刚刚在二楼边东岗楼,开枪打狗的岗哨,正提着枪想到西边的岗楼去,听到当官的出来了,赶忙又推到了东边的岗楼内。
当官的训斥道:“打两只狗也值的如此兴师动众的?我还以为是中队又打过来了呢?”
这时从当官的刚刚出来的c东头第一个房间内,又跟出来一个身穿睡衣的c妖艳女人。
身穿睡衣的c妖艳女人站在自己门口接过话头说:“大队长,你不是说,从今天开始,中队就全部撤回中国去了吗?”
被称为大队长的人说:“那也还要小心。防止万一有掉队的中队的小部队还没有撤走。”
那女人又说:“就是有几个掉队的中国佬,他们躲藏都来不及,还敢到咱们这老虎口里来,那不是来找死吗?就像在那房里关着的那个,中国女侦察兵,连杀咱们三人的厉害角色,不也照常做了咱们的俘虏。”
大队长说:“那也倒是。哎,对了,阮秘书,那个中国女侦察兵脱离危险没有?”
那女人答道:“危险倒是脱离了危险,不过还没有苏醒过来。”
大队长说道“不过昨天押送这几个中国人的,那两辆汽车和车上的四个特工队员,在回去的路上失踪后,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当然那倒不一定是在哪段路上失踪的。不过咱们还是要多加小心,以防万一。”
穿睡衣的妖艳女人说:“既然昨天是中国全部撤军回到他们国内的日子,我看没准那两辆车是在回去的路上,遭遇到中国佬掉队的小部队,你想,大部队都撤走了,剩下的小部队还能不心急,见到有两辆车,那还不乘机打劫了,坐车撤退回国去。我看今后一段时间,没准还会有少量的中国掉队人员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