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不禁顿时惊出一身的冷汗!对呀,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直到这时,我才真正理解了小黎,给我暗中在鱼汤中,放入催眠药的良苦用心。想到此,我诚心诚意的对小黎说:“小黎,谢谢你,我明白你的良苦用心和心意了。”
小黎听我如此说,拉着我的手笑着说:“咱俩是谁和谁呀,还用这样客气?只要你明白了就行了。”
停了会儿,小黎又说:“目前咱俩光这样坐吃山空不行,这几天给你换药,已经把那几个急救包快要用光了,只剩两个,仅能再给你换一次药了;再说长期没有盐也不行,时间一长人会受不了的;压缩干粮也剩下不多了:特别重要的是,你受伤后没有注射过预防破伤风的针药,这不行!这样很危险。所以我想明天我下山一趟,去筹措这些物品。你好好养伤,我会尽快回来。”
我忙说:“不行!小黎我要和你一起下山去,你自己去我不放心!你要是再遇到麻烦怎么办?”
小黎忙安慰我说:“你放心好了,我毕竟是在越南长大的,无论是环境还是语言和社会关系,我都很熟悉的。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再遇到上次那样的麻烦。这你放心,上次我把药箱和手枪都丢了,不然他们也不敢对我那样。这次我下山带着枪穿着这旧军装,冒充民兵游击队,不会有问题的。”
不管小黎怎样说,我依然不同意让她自己下山去,我说:“要去咱俩一起去!就是死咱俩也要死在一起”
小黎耐心的说:“你连越南话都不懂,咱俩一起去路上不是更危险吗?说到死,咱为什么要死?越南人越是不让咱活,咱越是要好好活着!你是不是还担心,我下山后就不会回来了?你放心,我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更不会扔下你不管的。
既然小黎已经把话都说到这种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能同意她独自下山的要求了。只是真正到了两人说要分手的时候,两人心里都不是滋味。
不过我也要求她遇到任何难以解决的问题,都不要急于独自行动,实在不办不到的事,不要免强去做,一定要先回山来,两人商量后再行动。
对于我的要求,她眼里满含泪水哽咽着直点头。
她又嘱咐我,如果实在没有营养可补了,就让我放少量的宝药在水里煮水喝。她又告诉我,宝药放在一个严密的小洞内,要让它慢慢阴干。为防止被小动物偷食,小洞口要随时堵严。
小黎其实早在几天前已有这方面的考虑。她趁我昏睡这几天,已经巡视了附近的地理情况。她发现我们所在的这座山,南面和西面都是绝壁,几乎无路可通;只有东面有路,也就是我们上山之路;另外北面那座高大的山峰,山顶上面积很大,时间关系她还没来得及仔细勘查。不过经初步巡视地里围着很重要,而且易守难攻,如有危险有必要转移到山上去坚守。
她还说她曾用望远镜在北面那座高大的山峰的最高处,向各个方向仔细观察过,她曾发现在西南偏西方向有炊烟,这说明那里有村镇。多亏当初想到了这一点,没有在白天点火,否则我们在山上点火没准早就被人发现了。
当我问到小黎这次下山的路线时,她说还准备原路返回河内家中,因为她心里还一直牵挂着她的女儿和年迈的父母双亲,这确实是人之常情,是在所难免的;另外,只有回到河内她才能尽快筹备好山上急需的药品c食品以及其它生活必需品。
当我问及她回去后,如何对父母说起我们的事?特别是今后长期离家后父母和孩子身边身边无人照顾,还有如何处理原来工作事情顶灯等等一系列的问题。我甚至提到不然就让她只把药品等给我送来,然后马上回家,今后只要每隔一段时间来看看我就可以了。
小黎却说让我不要考虑这些事,她说她可以处理好的。尽管她如此说,但是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