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他动手的时候十个手指头也数得过来。
感觉他似乎有些急切,叩开了她的齿关后,手就伸进了她的衣服里,不一会儿就掀开了她的衣领。
苏阳怡竟觉得有些不知所措,双手在身侧乱拧,然后被他拉住环抱自己的腰身。
感觉到不知名的硬物死死地顶住某个柔软的部位,带起身子一阵莫名的反应。她微微偏开头避开他的双唇,有些疑惑。
叶泽似乎终于回过神,按住她的后脑把她死死地按在自己怀里,声喘急剧:“你出嫁前,嬷嬷没有教过你男女之事?”
这是他一直想问的。可是想到教不教,都不是为了他,心里便没由来的堵得慌。这些日子以来,她的每一分羞涩和不知所措他都瞧在眼里。不知不觉倒让那种心闷的感觉平了些去,反而慢慢地滋生了些怜惜的意味。
“没,我娘说,这种事情,自有男子主导的。”她闷声道,显然也不想提。
叶泽微微一哂,道:“日后若是你生了个闺女,一定得教她。”
免得白白被人欺负了去。
当然,至于他现在怎么欺负人家,他倒不觉得有什么。
他把她的脸从怀里捞出来,指腹描摹着她的眉梢眼角,又凑过去,在她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沈家的事情,我知道你难以释怀。换了任何一个人,也该是这样。”
苏阳怡还沉浸在“闺女”的事情里回不过神来。突然听他说了一句,就又怔住了。
叶泽无疑是贴心的。从来不多过问,也给她足够的尊重和耐心。若是让爹娘瞧见,良婿便该是这样的。
可是他再好,却为什么总是从来不把她当成一个典妻看待?
明明在他的契子里,八年之后便要将她还与沈家。到时候便只告诉她,她做了一场长达八年的大梦?
口口声声地说着让她不要把自己当成个典妻看
先不觉得什么,这毕竟是叶家的一片好心。如今想到孩子,苏阳怡便有些难受。若是真到那时候,八年之后,便要骨肉分离。
半晌,叶泽听见她似乎有些低落地道:“孩子自有人会教的。”
她突然就把沈家的事先丢去了一边,推开叶泽,背过了身,蜷了起来。
这种事情不想则罢,想起来,便觉得揪心的难受。当初是她先勾引叶泽的,可是现在,她害怕了。
害怕他再碰她,害怕怀上孩子。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阳怡。”叶泽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肩膀。
苏阳怡把自己蜷得更小了,甚至有些僵硬,只道:“嗯,妾知道错了。日后必定不想那沈家之事了。”
“阳怡。”叶泽叹了一声,搂住她,却感觉她在微微战栗。
“别怕,我不怪你。你想做什么,只管去做好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告诉她自己接下来的打算。他手里有一条长长的线,可以让整个黄家万劫不复。
他知道不该说给她听,所以按捺下来了,只自己有些焦躁,不知道怎么去安抚她。
半晌,苏阳怡只道:“嗯。”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这是她被典卖以后,无数折辱之中,她一直对自己说的话。
先前因为被叶泽迷了眼,所以有些彷徨。然而就在刚刚,叶泽提到孩子,她才清醒过来。
眼下她的处境依然不堪依然艰难,由不得她在此做春秋大梦。当初委身叶泽是无奈之举,一则为了报恩,再则也是为了方便行事。万万不可因此而忘了初衷。
要整个沈家,黄家万劫不复,然后回到玉昌去的初衷。
至于叶泽
他是个好人。可是他这样的人既然典买妻子,想来也是有其难言之隐的吧。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