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暑假是白浅灵过的最舒心的一个暑假了,少了白浅夏没事出来蹦跶,就连同样的天气都觉得明媚了几分。
夜幕低垂,似一张幕布遮住了白日的天空。一个女子偷偷摸摸的到了郊外偏僻的一出仓库,进入后恭敬的道,“大人。”
被称作大人的,是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男人,听声音不难听出是一个中年男人,“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对,对不起大人。”那个女子跪倒地上,浑身发抖,很怕她口中的大人。
“废物。”黑斗篷人一脚把女人踹倒在地。“那么点事情都办不好。”
女人滚了几圈之后,又赶紧跪好,爬到了那个大人的脚下。“对,对不起,大,大,大人”
那个女人再小心,都没有发现,身后吊着一条小尾巴。而小尾巴到的时候,恰好看到女人被踹的滚了几圈。
“妈。”那个小尾巴还是个孩子,根本不懂得隐藏之类的。见到母亲被打,就撕心裂肺的大叫,跑了过去。“你做什么打我妈?”那个小尾巴仰起脸,入目的赫然就是白浅夏,而那个被她称作妈的狼狈女人,就是曾经和白耀华春风一度的那个舞女。
“呵,多标志的小姑娘啊。”黑斗篷人走过来,捏住白浅夏的下巴,扼制着她。
被迫抬起头的白浅夏,眼底有着阴狠倔强。而白浅夏的妈妈,则被吓得肝胆俱裂。“大人,大人,求你,求你放过我女儿,求求你啊。”
黑斗篷瞥了一眼白浅夏的母亲的方向,那双粗糙的手,继续在白浅夏的身上抚摸,“求我?失败者永远没资格求我。”
像狗一样的女人,跪在黑斗篷身旁,“您要做什么冲我来,她还是个孩子啊。”
黑斗篷似是思索了一番,点了点头,“也是,这个孩子埋在白家还能有其用途,那就饶了你吧。”施舍的口气,毫不怜惜的将白浅夏甩到了一旁。
“既然你送上门,那本大人就不客气了。”冷笑一声,将白浅夏的母亲推倒在地,直接撕裂了她身上破旧的衣衫,就开始xx
她没有回避,没有脸红,只是睁着眼睛,死死地看着。因为她知道,是母亲代替她承受了一切,否则躺在那个男人身下的,就是自己。
她要记住,记住母亲替她承受的羞辱,记住白家给她们母女带来的灾难,记住白浅灵不死,她就永远不能叫母亲过上好日子。
自此,一颗带着恨意的种子悄然埋在了尚在年幼的白浅夏的心头,挥之不去。
直到斗篷男离开,母亲依旧躺在那里,透过缝隙依稀能够看到地上那混杂着红白相间的痕迹。那一幕,深深的刻印在了白浅夏的脑海中,久久久久
等了很久的白浅夏,等不到母亲的呼唤,她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此时白浅夏有些心慌意乱,诺大的仓库中,只回荡着她一个人的喘息声,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用尽了力气,一步一步的走到母亲的眼前,只见她睁大着眼睛,没了呼吸。那双眼直瞪的模样,是死不瞑目的光泽。白浅夏却是从那双早已失了神采的眼眸中,看到了哀求与仇恨。哀求自己的女儿,替自己报仇,仇恨那个杀她的人,毫不留情
此时她再也顾不得惧怕,上前抱着母亲早已冰冷的身躯,痛哭
明明的盛夏,白浅夏却感觉不到任何暖意,只是觉得冷,彻骨的寒凉。和母亲相处的一幕幕回荡在脑海中,盘旋不去
她很坏,抽烟喝酒打牌弄得屋子里烟雾缭绕,却不忘记将自己隔离开来;
她很坏,行为放荡夜不归宿,却不忘记自己还在家,从不将男人带到家里;
她很坏,明明身陷囫囵却闭口不言,若不是自己跟着她,根本不会发现她的处境;
她很坏,知道白家也许不会真心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