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柔的声音,像是一根绳索,箍住他的心脏。
在一点点的收紧。
“我是你舅舅!”
薄君臣郑重的说出这句话,像是在提醒她,又像是在提醒自己。
“是啊,你是我舅舅,所以”
顿了下,薄景菡换上笑脸:“亲爱的舅舅,外公说,我的订婚宴会办在你的婚礼之前。你是不是应该祝福我一下呢?”
话音落,她深深的开了眼薄君臣。
毅然开门,潇洒的只留下了一抹背影。
门外,苏暖夏和她转了个正着。
但两人都没说话,只是默契的看了眼对方,在擦肩而过。
一个上楼,一个步入书房。
推门。
苏暖夏睨了眼坐在沙发上的薄君臣,嘴角勾着一抹哂谑。
缓步走近。
她忽然弯腰,捡起地上被薄景菡随意丢弃的那本杂志。
拿起来拍了拍,她走到薄君臣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悠闲的把玩着那本杂志。
她就坐在薄景菡刚刚坐过的地方,姿势和薄景菡的一样,却远不如薄景菡做的那么慵懒撩人。
“薄瘟神,很头疼吧?要不要我帮你纾解纾解?”
斜睨着薄君臣,苏暖夏慢条斯理的解开领口的扣子,露出晶莹玉润的肌肤。
指尖在纤细的锁骨上摩挲。
一下又一下,极为轻佻。
但那种轻佻,像是一种无声的嘲讽!
格外扎眼,却又偏偏刺激着薄君臣坚强的神经。
冷冽的目光扫了过来,苏暖夏的面上却依旧噙着那森冷的,有些诡异的笑。
视线碰撞。
激烈的,刺骨的,灼人的。
终于
男人冷沉的声音,沉淀着太多复杂的情绪,从唇齿间缓缓溢出。
“暖夏,看我的笑话很有意思吗?”
“太有意思了!”
苏暖夏眉开眼笑的回答着,说完,朝他眨了眨眼,站起身来绕过茶几,自径走到他身畔坐下。
常年微凉的手,攀上他坚实的臂膀。
指尖仿若弹钢琴般的,顺延着他的臂膀一路撩拨着c挑逗着,熟练地攀上他的脖颈,抚摸他的喉咙。
冰凉的指尖,与温热的肌肤碰撞。
一时间,那的野火,撩过心头。
“苏暖夏!”
低声呵斥,薄君臣紧紧抓着她的手,冰冷的目光直勾勾的探入苏暖夏嬉笑的眼底。
但苏暖夏浑然不在意。
另一只手重复着刚才的动作,攀附上他的胸膛。
寸寸撩火。
掀动着男人最原始的悸动。
但嘴里说出的话,并非,而是一把把尖锐的利刃——
“我真为薄妞儿感到高兴,她碰上了一个好男人,而不是守着你这尊瘟神。所以,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薄瘟神,我们以后就继续这么折磨对方吧”
说着,苏暖夏伸手,将领口扯开。
张了张口,还未说话,就被薄君臣一把推开。
“嚯,不让碰了?昨儿晚上不还和我打得火热吗?”
苏暖夏故意折磨他,干脆直接坐在了薄君臣的腿上。
手压在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声音轻佻暧昧的在他耳畔倾吐:“男人憋着对身体不好瞧,你都硬了!” 低柔的声音,像是一根绳索,箍住他的心脏。
在一点点的收紧。
“我是你舅舅!”
薄君臣郑重的说出这句话,像是在提醒她,又像是在提醒自己。
“是啊,你是我舅舅,所以”
顿了下,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