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样啊?”
金玉芝问:“为什么啊?”
张铎说道:“他是那种既有城府,又很虚伪的人。明明恨我在旁恨地要死,还死撑着装出一副很大度的样子。我瞧见他几次用仇视的目光瞧我,可我一看他,他的眼神就变了。说起话来比我肾都虚,这人不适合你!”
“哦”金玉芝应道,随即又说:“可他真挺帅的!”
张铎说道:“拜托,你们女人能不能不那么花痴?帅能当饭吃吗?”
金玉芝说:“可他家也挺有钱的?他爸爸是华城地产的老总。”
张铎不爽道:“那都是他老爸赚的,又不是他赚的,他能靠他爸一辈子吗?”
金玉芝说:“可他们家的钱真能花一辈子哎?”
张铎气急败坏地说:“你很喜欢钱吗?你想要花钱可以跟我说啊,凭咱们的关系,我我借你个百八十万没问题啊!什么时候有就什么时候还,又不会算你利息!”
金玉芝笑着说:“想不到你还挺大方的,借我那么多钱都不要利息!”
张铎说:“那是,凭咱们的关系,你缺什么跟我说就好了!”
金玉芝下定决心地说:“好吧,就听你的,那他我就不考虑了!你说他真有那么虚伪吗?”
张铎说:“当然了,这世界上谁像我这么真诚啊?我几乎拥有男人所有的缺点,可我从来都不掩饰。”
金玉芝“咯咯”笑道:“你说的还真对!”
张铎大喜过望说:“你也认为他很虚伪?”
金玉芝笑道:“我也觉得你拥有男人所有的缺点。”
张铎讪讪一笑说:“可我这个人好真诚的,我也是有着一颗鲜红火热至诚的心的,要不我掏出来给你看看?”
金玉芝忙说:“别,你赶紧放回去吧,我一会瞅着别扭再吐了。”
两人开车到了市中心的商业步行街,把车开到停车场后,两人下了车边走边说。金玉芝关心道:“对了,阿铎,昨天的事我替你问了,齐思远的老师冯玄清似乎在联系一些人,恐怕会有些大动作,你小心一些吧!”
张铎笑着说道:“嗨,那能怎么样,兵来我挡,水来你掩呗!”
金玉芝却没有笑,十分严肃地说:“阿铎,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张铎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说:“好吧,从现在开始,咱们唠正经的!”
金玉芝气地差点没发飙,心说,好吗,合着之前说的都是不正经的呗!她语气不善到:“阿铎,我知道你现在是著名作家,钱赚地也很多,眼界开阔,开始心高气傲,但那些学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张铎见金玉芝有些发火,才认真地说道:“玉芝姐,我知道你是真正关心我的人,你说的道理,我也都懂。我并没有心高气傲,瞧不起对方。只是现在他们会有什么动作,我还不知道,既然不知道,就没有必要担那个心。太祖当年说过,从战略上要藐视敌人,从战术上要重视敌人。我不会小看任何一个对手,狮子搏兔,亦要全力以赴,我不会大意的!”
金玉芝幽幽说道:“你心里有数就好,我只怕你大意之下会吃亏。”
张铎笑着说:“放心吧,玉芝姐,我不会有事的。”
金玉芝依旧忧虑的点点头,俩人又开始逛了起来。
京城,无数大学里的教授,各种学术组织里的成员,人一伙地奔向各大酒店,吃过山珍海味,痛饮美酒之后,便开始批判社会上的‘三俗’之风。
从官员包二奶到虚假广告的电视购物,从充斥着拜金c美色c性话题的娱乐节目到影视剧的胡编乱造,从到充斥着暴力色情狗血的白话文小说到社会公德的沦丧。这些学者无所不谈,无所不骂。说道激动处,痛心疾首,声泪俱下。似乎这个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