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铭斯是满心以为秦昭为不会买黎邀的帐,所以他高枕无忧,可没想到第二天就收到消息说龙氏的产品检测达标,马上就能上架,他火气一上,差点没把刚冲好的咖啡洒到秘密小姐脸上去。
最后怒吼一声:“滚出去!”
秘书小姐拔腿就跑。
季铭斯坐在沙发椅上闷头思索:秦昭绝对不可能平白无故给黎邀上路的,也不可能因为程冉的关系就卖黎邀人情,一定是黎邀跟他做了什么交易,或是给了他什么好处。
交易?好处?
季铭斯越想越觉得这些字眼耳朵熟c闹心,因为黎邀那个女人为了达到目的,是什么都事情做得出来的,她要真像应付他那样应付秦昭,那他就!
他咬了咬牙,立马拨通黎邀的号码,可一连几次都是无人接听,这让他心里的猜测更加笃定,套上西装外套就就往外冲,结果与刘助理两两相撞。
虽然被人撞得脑袋二晕二晕,但刘助理还是很有风度地说:“不好意思老板马上就要开会了,你这是要去?”
“取消!”季铭斯走经走了几米之外,留下了阵阴冷的风和毫无感情的两个字。
刘助理擦汗,生意要还不要做啊。
——
黎邀看着一连好几个未接来电,她渐渐明白薄焰所说的‘狗皮膏药’是怎么回事儿。
她刚为解决项目的问题松了一口气,还来不及跟手下人开香槟庆祝结果却要面临季铭斯的夺命连环call,同时她感受到了她和季铭斯最大分歧在哪里。
她为之高兴的,是季铭斯恼怒不已的。
正如一句话所说:她嘴里的蜜糖是他嘴里的砒霜。
他们不可能站在同一条线上。
她退出包间,把空间留给和她一起苦拼了这么一阵子的工作团队,自己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透气。
刚站稳脚,电话又响了。
她叹了一口气接起电话:“季铭斯,你干什么,催命是不是?”
“你在哪里?”季铭斯声音又急又冷,还能听见呼呼的风声,不用说一定是在飚车。
“夜魅”
“你没事去那里干什么?”
“带员工出来庆祝不行吗?”
“庆祝,呵,你是该庆祝,把项目解决了很处意是不是?你说,你到底跟秦昭做了什么交易,他怎么会放过你?”
“那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什么叫不用我管,我t亲手把你洗干净,不是为了给别人碰的,你老实说,你是不是答应给她睡,是不是?”
黎邀闭眼:“你一定要用你那无耻的思想把所有人都想得无耻吗?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恶趣味连寡妇也不放过的!”
“我我那是等等,你什么意思?你骂我无耻?你以为那个姓就秦的就高尚了是不是,你知道他是用什么下流手段把你表妹弄到手的吗?!”
季铭斯咆哮着把吼完,然后就彻底止住,没声了。
黎邀却把最后一句话听得清清楚楚:“季铭斯,你刚才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他对我表妹做了什么?”
季铭斯:“呃咳我刚说了什么?我怎么不记得,喂喂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喂”
黎邀:“”
挂了!
竟然神经病一样跟她吵了一架就挂了。
黎邀站在原地气得直吐气。
程冉不是为了报复季铭斯才跟秦昭走在一起的吗,难道秦昭还使了什么花招?
秦昭奸诈狡诈,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黎邀又拨通程冉的号码想要问个究竟,程冉很快就接起电话:“喂。”
简短的一个字,却冷得感受不到任何情绪和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