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言哥捧着李明睿，对方才有如今的地位。

    李明睿感觉自己的心寸寸冰封，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问，“你们在哪？”

    李明睿听到电话里传来一阵咚咚声，然后程锦丰道，“万隆宾馆。”

    李明睿立时下楼开车，整个过程中只觉腿软，开车的时候脑子浑浑噩噩，差点与一辆车撞上，在司机的骂骂咧咧声中，他继续开着车，感觉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告诉自己什么都不要想，萧言他不会的。

    酒后乱性认错人什么的戏码不会发生在他身上，他的人生没这么狗血。

    李明睿的车停到万隆宾馆对面的时候，刚刚下车，就见对面宾馆出来两个人。

    清早街道上来往的车并不多，李明睿能够清楚地看到两个人从宾馆出来，站在门口不知说了些什么，身形高挑的萧言走向驾驶座，程锦丰坐上了萧言的车。

    车开走，只剩站在街道对面的李明睿僵硬着肢体原地站着。

    他想起了曾经被他刻意遗忘的许多记忆，林亦然无数个夜里和其他人的缠绵，陆颜给他发来的二人床照，以及自杀的刹那手腕以及心间那难以言喻的痛楚。

    李明睿只感觉，自己默默坚守的最后一点希望，彻底灰飞烟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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