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真正的赤裎相对了吗?
齐牧人忍着快要爆炸的,拨开白玫瑰两边的长发,露出她的脸蛋,低头深深吻了一下,“我已经好了先出去。你慢慢来嗯?”
白玫瑰想说什么,又住了口,只轻轻点了头。
擦干身子出门,齐牧人躺到白玫瑰的大床上,丝被盖在腰间。这个房间他并不是第一次来,却是第一次留宿。之前他都是把白玫瑰带到他的房间去,可这次白玫瑰却主动要求让他来。他用手臂撑着头侧躺,打量着这间明显还带着少女感的屋子。一切都是粉粉嫩嫩c娇俏可爱,奶白色的纱帐,毛茸茸的公仔,粉绿的柜子,造型别致的首饰架,纷纷彰显着童心。
爱上一个人,会爱上有关于她的全部。
齐牧人埋头在白玫瑰的枕头上深呼吸一次,幽香的气息充满在鼻间。
浴室的门咔嗒一声响,白玫瑰终于出来了,身上围着一条浴巾,小步走过来,上了床才突然扯下丢到一边,迅速钻到了被子里,方才的决心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齐牧人嘴角弯起,理解她的心情。上辈子他只听说了订婚宴的事,可是几个小时前,听到白玫瑰说出她和秦越楼的恩怨,还有那个阴魂不散的格斗教练的恶心,齐牧人才深深明白,为何每次两人到了关键时刻,白玫瑰总是怕得缩着肩膀,死咬着嘴唇不吭声,如同在受刑。
他多想给白玫瑰一次美好的体验。
女孩子的身体有些冰凉,战战兢兢,纤细的手指头抓住了他的手臂,依偎进他的怀里。
肌肤相触之处一片滑腻。
齐牧人膜拜一般,虔诚地从她的额头吻起,吻过薄薄的眼皮,吻过小巧秀气的鼻子,蜻蜓点水般的触了触红润的唇瓣,让她渐渐躺平,用唇舌勾勒心爱女人的曲线。
白玫瑰不安地睁开了水润的杏眸,四目相对,齐牧人的凤目里全是化不开的深情。
“牧人,关灯,好不好”
“好。”
台灯的细线被拉动,室内静谧黑暗。好一会儿,窗外的月光才透过窗纱照进来,一切都笼罩在暗蓝的朦胧中。
白玫瑰抬手抚摸齐牧人脸上的轮廓,手指却被轻轻咬住,舔了舔,又放开。
气氛不再那么紧张,虽看不大清楚对方脸上的表情,氛围却变得和谐而甜美。
“嗯”
乳一尖被含在了温热的口腔中,白玫瑰低吟一声,憋着一口气,又喘了几下。痒痒的,麻麻的,酥酥的,整个人软了下来,腰肢像浸在热水之中,半点不想动弹。
从乳一尖到肚脐,传来一片湿滑的感觉。平时矜持的儒雅男人此刻正用最亲密的方式,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肌肤。这种触觉令白玫瑰全身酥软,直觉地弓起身子迎向他。
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白玫瑰又紧张又舒服,忍不住蹙着眉尖啜泣了几声,“牧人啊,牧人”她一只手紧抓着齐牧人的肩膀,一只手却盖在湿润的眼睑上。能与相爱的人结合,就是想起那样的画面都能令人全身融化
她身体里潜藏了许久的情潮,终于汩汩而出,一种陌生的感受让她夹紧了双腿。
可是肤如凝脂的大腿却被一双瘦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微微的分开,更加湿热的触感出现在身体的最中心处。
“啊!”白玫瑰止不住抽泣。这这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她想要羞耻地并拢双腿,却又忍不住磨蹭着男人的头颅,半抬起身子勾着头去看,还没看见什么,又倒回了枕头上。两手抓住了男人的黑色短发,“牧人呜不要嗯”
齐牧人很清楚,此时“不要”的意思就是“要”。能够让他的玫瑰如此舒服,他也顿感自豪。而且,这样的举动有很重要的意义,前戏越是时间长,越能令女性感到舒适,也能减轻第一次的痛感。他一定要给玫瑰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