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图书馆里心绪不宁的白玫瑰,接到了小白的报告:【又有一个人进入了你的房间,貌似是秦越楼。】
【啊?】白玫瑰手里的笔没有拿稳,滑了下来,滚到了地上。
她刚要去捡,坐在她身边的秦越楼已经退开椅子,弯下了腰,捡起笔之后,放在她的桌上。
“谢谢。”白玫瑰的耳根微微发热。
“不用谢。”齐牧人随意摆摆手,继续看书。
小白看完这一幕,才笑眯眯道:【是的,秦越楼也进入了你的房间。】
白玫瑰有点难以置信,【今天两个人一起来的?他们两个认识?】
【不,不认识,所以嘿嘿。】小白奸笑。
白玫瑰抓住了关键,【莫非,是白菡萏给秦越楼钥匙的?那他去了,张鸣也在】
【所以有好戏看了呗。】
白玫瑰竟有些期待,坐在座位上不停向门口望去,有点想走。这两个人在她的房间里相遇,究竟会怎么样?
她在这里心情亢奋的磨蹭,齐牧人自然是感觉到了。白玫瑰心不在焉地咬着笔头想在笔记本上画点什么小画,忽然间,旁边伸过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把她的笔拿开了。
齐牧人略略低头,缓缓道:“刚刚笔才掉在地上,怎么拿嘴去啃?玫瑰这个习惯不好哦。”他的声音一向纯净,此时却有种说不出的性感,听得人耳朵里像被羽毛刷过,一点余韵荡漾开来。
白玫瑰靠着他的左半边身体顿时被笼罩在一种男性的气息之中,有点麻了。“我c我知道了。”她硬着头皮从齐牧人手中拿过笔来,继续画了几笔,发现齐牧人还在看自己。
“你在画谁?”齐牧人靠得很近,歪着头在看她的本子。
很多学生都有这种习惯,在笔记本的空白处画满了各种心里想的人脸啊c小动物啊什么的。
白玫瑰原本是很喜欢美术的,后来是因为想要掌管未来的资产,才学了商科,但绘画的功底还在。她刚才也没有刻意想要画什么,只是随手涂鸦。一低头,却发现本子上画着一个英俊的男子脸,发型和眉眼都挺清楚。
“没画谁——”这话还没说出来,她猛然觉得不对!
本子上随手画的这个男子,竟然有齐牧人的发型!齐牧人的脸型!齐牧人的眼睛鼻子!惟妙惟肖!白玫瑰自己也震惊,小嘴张成了“一”型。
显然齐牧人看了出来,嘴角弯了弯,用磁性的声音问:“是吗?”
齐牧人长得很帅。他不像钟墨那样高鼻深目带一点混血的味道,也不像吕嘉义那样充满英气c酷帅有型,齐牧人是温润如玉的男子,俊逸非凡。一定是因为看到齐牧人好看,所以就随手画了,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白玫瑰可以肯定这一点。
别的女孩子,遇到这么尴尬的事情,一定脸红心跳了。随手画的人脸,竟然是身边的男子,这说明心中有鬼啊。白玫瑰却觉得自己这几日遇到齐牧人的反应已经有些不应该,得尽快地恢复理性,于是她并没有不好意思,而是谈笑自若,还仔细地看了看,大大方方说:“嗯,别说,倒是挺像你的。”
齐牧人何等会看眼色,已明白白玫瑰对自己还是有些疏离,便没有继续纠缠这件事,点点头,扯开话题,“你画画挺不错,什么时候专门为我画一幅画像如何?”
“哎,我就是乱画的,你这么说我太惶恐了”白玫瑰推辞。她看了看时间,“我要回去了,你呢?”
才刚来没多久就要走,齐牧人愣了愣。不过很快就同意了。
一路走回公寓,白玫瑰的脚步有些快,她想赶紧回去看看到底房间里的两个人怎么样了。有齐牧人在,自然更好,还得想个办法让齐牧人陪她到门口去才行!
张鸣挪出床底,轻缓地站起来。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