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没底,她猜不出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宫里唯一有能力对她造成威胁,而她又不放心的只有良妃,可听贤妃说的那些事情,她现在应该会自顾不暇才对啊。
进宫来,她确实做过一些陷害人的事情,但她有把握不会被人查出来。而且就算是查出来了,也不应该是禁足,而是提审。
阿浓想了许久,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顾到:“放宽心,既然只是不准咱们出去,咱们就不出去了,等晚些时候皇上过来,自然什么事情都明了了。”
“可是娘娘,奴婢担心。”
“担心也没用,现在出不去,只能等。平日里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若是真出事,怎么躲都躲不掉。好了,你们看好小皇子。”
没由来的,阿浓觉得一阵烦躁,顾起身去了书房,她现在要心静。她要静心思考,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她该怎么去面对,怎么去化解
阿浓临摹了一幅字帖后,心还真的静下来了,随之她继续临摹。
承乾宫里,除了阿浓不担心外,还有个不操心的人——小寻。就连一向稳重的如圭都有几分担忧,皇上调来的侍卫并不是平常看到的那些,就凭借这一点,如圭已经预料到发生了大事,只不过她和阿浓一样,想不出发生了什么。
阿浓这一天除了早上的烦躁之外,后来大半天都过得十分平静,和平常无异。晚饭前,小寻行了,阿浓放下手边的一切开始逗弄儿子。虽然每次都只有阿浓在唱独角戏,但阿浓依旧是不亦乐乎。
小寻双眼黑亮似葡萄,睫毛卷翘,当他每次十分懵懂无辜的看着阿浓时,阿浓的心瞬间被萌化了。不得不说,就凭这小相貌,多闷都能萌死人,难怪四皇子喜欢。
看着儿子打了个秀气的小哈欠,眸子里一片水雾,阿浓便抱着他在屋里来回走动,好让他快速安睡。
正当阿浓在哄孩子的时候,皇上来了,阿浓抱着孩子准备行礼,却被皇上一把拉住:“小寻今天乖吗?可有哭闹?”
阿浓笑了笑,低头看着眼皮一闭一闭的儿子,道:“小寻每天都很乖,刚才玩了会儿,现在真哄他睡觉呢。”
朱正闻言结果小寻,小寻大概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噌了噌包裹着他的小被子,闭上眼睡过去了。听着那颇有节奏的呼吸声,朱正轻慢的将小寻放在床上。
来到侧殿后,阿浓便没有说话,她等着皇上的解释。
摒退左右,朱正搂着阿浓,下巴顶在她的肩头:“良妃被打入冷宫,沈太傅被卸去官职了。”
简短的一句陈述,令阿浓怔了怔,心中大吃一惊,本想从他怀中退出,奈尔他拥得太紧,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问道:“出了什么事?”
只是短短的一天,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事先一点征兆都没有!难道贤妃说的那个撕破脸是起因?不肯能啊,良妃和沈太傅又岂会那么傻。
皇上淡淡的叙述了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情,沈太傅竟举报阿浓根本不是秋伯庸的庶女,而是敌国将领的女儿,有根有据。秋伯庸本是读书人,他看阿浓长大,即便不是亲生的,但也不容别人如此污蔑,可即便是他反驳,沈太傅却拿出了十足十的证据。
不仅仅是敌国将领的女儿,细作的帽子也随之扣下,因为沈太傅准备充分,所以许多大臣都信了,并且联名要求皇上处置了阿浓,切不可放一条毒蛇在枕边。
阿浓听到这里,心咯噔一下,她不是秋伯庸的女儿,这点她和皇上早就知道,可真实的身份,却是他们都不知的。且不论沈太傅所出示的证据是否为污蔑,就凭这个猜疑,她也难道惩罚。
不过,既然皇上能站在她面前这么平静的跟她讲述这一切,而且沈太傅也没了官职,那说明她的嫌疑解除了,可皇上是怎么扭转局面的?不会是一怒冲冠为红颜,用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