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浓醒来后,南乔和如圭都笑眯眯的看着她,告诉她有喜了这一喜讯。这个消息算是在阿浓预料之中,可一想到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子,那她那小日子的怎么回事儿?
算了,还是等下问问太医吧,她以前看电视的时候也听一些教授介绍过,少量经血是正常的。
南乔完全贯彻实施太医的话,除了必要的生理需求,不让阿浓离开床半步。
因此阿浓也在床上听到了最近的大消息——淑妃倒台了。
德妃连夜审问了储秀宫所有的宫人,最终得出许多条人命,当皇上下旨赐死时,储秀宫里的淑妃尸体早已冰冷。淑妃的暴行也连累了她的家人,虽罪不至死,但官途无望。
对于近来的局势,南乔欣喜道:“娘娘,皇后没了,淑妃死了,现在您可总算能安心养胎了。”
阿浓听了这个消息,高兴之余,却也有担忧,叹了口气缓缓道:“你们不觉得有一件事情很奇怪吗?”
如圭锁眉想了想,道:“娘娘莫不是说的陈妃?”
南乔不懂,皱着眉头看着两人。
阿浓轻轻点头,道:“本宫与陈妃素无交情,甚至还曾有过稍许间隙,而她却冒着被贬的危险,在皇上面前道出淑妃的丑行,实在是令人非常生疑。”
南乔看似天真的回道:“或许是坏事做多了,突然良心现,怕受到天谴,所以想洗心革面。如此一想,陈妃帮娘娘说话,也不是不无可能。”
如圭摇了摇头,不赞同南乔的看法,道:“陈妃伺候皇上十余年,断不像表面看的那么简单,能在这宫中生存下来,都不是简单的人物。”
南乔一‘哼’,不以为意道:“咱们娘娘如今是宫里第一人,谁不想巴结上来,那陈妃也是眼神好,在娘娘面前卖乖。”
听南乔这么一说,阿浓心中也有了想法,赞许的看了南乔一眼:“你说到点子上了,陈妃的大公主还未赐婚,陈妃此番做为无非是卖个人情给本宫,事后本宫对她所求也不会太过回绝。”
瞧着阿浓依旧深思,如圭道:“娘娘是否在担心,是谁在背后给陈妃出主意?”
阿浓一声冷‘哼’,道:“本宫倒不是担心她,而是想不通她此举是什么意思。如果是单纯的报复淑妃,这番举动还说得过去,但她又怎么会知道皇上会突然对上次相国寺之行进行审问,提前与陈妃通气?”
如圭面色一沉:“奴婢觉得娘娘还是小心为上,良妃能在皇后脚底下蛰伏多年,这等能忍之人千万不可小觑。娘娘现在怀有身孕,分毫都不能出岔子。”
听到这里,南乔也算是明白了,赶紧道:“娘娘,您放心,日后膳食c衣物奴婢们都会多加小心的,万不会让旁人钻了空子。”
阿浓点点头,没有再说话,看来接下来的这段日子,她要极度的依赖空间了。好在南乔知道这个地方所在,有个人帮忙打掩护,她作弊也容易一些。
突然阿浓似想起了一件事,对着如圭道:“本宫想见二皇子一面。”
如圭领命后离去,阿浓当着南乔的面从空间里将先贤妃曾经给她的那封信拿出来。南乔见状,张了张嘴,倒是什么也没问。
二皇子来得还算快,进来后也是喜气洋洋的:“儿臣给母妃请安。”
“过来坐。”阿浓笑了笑,让南乔和如圭都去外面守着。
“儿臣还没恭喜母妃怀了小弟弟呢!”
阿浓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将枕边的信封递给他。
二皇子狐疑的接过,阿浓示意他打开看看。二皇子笑眯眯的打开后,笑容便僵在脸上,稍许才不自然的笑了笑,略带苦涩。
阿浓淡淡道:“这字迹你该认识是谁的,我也不用多说。”
“母妃”二皇子敛去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