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与阿浓单独相处,因为每天午膳之前朱正便会来,待到第二天凌晨离开,来了就直接和阿浓腻在一起,除了吃饭和出恭,几乎寸步不离。
“你家男人太霸道了,想跟你单独相处还得趁他不在的时候。”现如今这句话是白海棠最常说的。
每次阿浓听到这话,都忍不住笑出来:“这样不是你希望的吗?”
“你知道清言为什么最近很少过来吗?”白海棠突然问。
阿浓轻轻吐出两个字:“避嫌。”
“所以说啊,你家男人忒霸道,清言又不可能觊觎你,他担哪门子的心啊。长大后,我们三个人聚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了,现在好不容易你从宫里出来却没机会像以前那样秉烛夜谈,把酒言欢。”
“你得早些习惯,等我回宫后,出来的可能性几乎没有,清言现在料理家族事业,也会越的忙碌。你年纪不小,到合适的就嫁了吧。”
不是阿浓泼冷水,而这些是事实。身为女子,没有不嫁人的道理,她们三个总会嫁人,不会永远都待在一起。清言现在身亡男儿身,而自己的出身注定了不能与其他男子多待。
刚谈到嫁人,白海棠脸色一变,支支吾吾了半天然后说去找清言就离开了。
她这样看得阿浓一头雾水,只能猜想道:她难道已经有心仪的男人了?
皱了皱眉,阿浓就不再去想了,海棠为人爽直,喜欢捉弄人但心眼不坏,这样的女孩子终归会有好归宿的。
阿浓将空间的事情跟南乔解释了,没有告诉她穿越这件事,而空间的来历算是撒了个谎吧,说她有一日在祠堂面壁思过的时候,醒来就现了自己能进入一个如世外桃源般的世界,然后她渐渐习惯了。之所以没有告诉任何人,是怕被人当做怪物。
至于林渊,她的解释却没有撒谎,如实相告。因为林渊不喜欢与人交际,而且每次来的时候都是她身旁无人之时,她也没想那么多,特意的去知会南乔一声。
好在南乔一直都是十分的相信她,没有多问,只是庆幸还好有这空间和这突然出来的哥哥,不然他们这一次铁定死定了。知道她这个秘密后,南乔更加的崇拜阿浓,更加的黏她了。
此时,阿浓也庆幸这次带出宫的是南乔,而不是如圭。如圭心思比南乔重,如果如圭知道这些,尽管她现在忠于自己,难保以后不会哪一天危机时刻而背叛她。
找到阿浓的第二天,皇上便放了禁足的妃嫔,得知皇上已经找到阿浓后,这一干人里,有恨c有笑。
中午,朱正来看阿浓时,还没踏进房门便被拦了下来。瞄着俊秀的周清言,村姑般的白海棠,朱正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冷声问:“你们有何事?”
白海棠双手呈上一支断掉的箭羽,道:“这是从她身上拔出来的。”
蒋权看这位白姑娘难得有几分礼仪,赶紧从她手中接过,呈给皇上看。
朱正一拿到断剑,便丢在一旁的茶桌上:“坐下说吧。”
两人坐下后,这一次开口的是周清言:“这支箭的箭头有个很明显的标识,皇上一定清楚是哪一家的。整个军队只有王家的箭羽上会有这种标识,草民问过莺婕妤,她说与贤妃娘娘并无不快。”
顿了顿,他又缓缓道:“莺婕妤脱离生命危险后,草民曾派人去那条路上看过,没有一点痕迹,不过却找到那辆失控的马车,上面插着的箭也和这断剑一模一样。清理现场却遗漏这些,未免太令人生疑了。”
“一箭双雕,有什么好生疑的。”白海棠插嘴道,不喜欢周清言的磨叽,她直接对皇上道:“这到底是皇上的家事,而且皇家的事情我们也只能在外围帮忙,并不能查到什么深入的东西,阿浓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过几天就能和常人无异,这一个月都快过去了,皇上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