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皇宫已经乱作一团,皇后现莺婕妤不见了之后,脸上明显慌乱,可心里却是高兴的。甚至希望最好永远都不要找回来!
但顾着面子,她立即命人去寻找,车队也马不停蹄的回宫,向皇上呈报此事。
朱正让人去寻找后便冷冷不语,睥视着一干嫔妃,那眼神像是要食人骨血般阴冷。
由于皇上一直未语,殿内寂静无声,场面沉寂得可怕,下面的人也个个觉得惊悚之极,路上的那点子惊喜已经完全消散,只剩下恐惧了。
作为一国之母,皇后硬着头皮安慰了一句:“皇上,莺婕妤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找到的”
朱正冷淡的扫了眼说话的皇后,皇后只觉浑身一冷,实在说不出下句。
淑妃侍奉皇上多年,深知其劣性,不过是个女人,过几天皇上便会忘掉,顾大胆了在皇后之后接了话语:“莺婕妤此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且一点都未惊动众人,或许是厌倦了宫里的生活,早有准备离宫罢。皇上得加紧命人去找,这等不安于室的女子得重重的罚!”
顾不得皇上有没有怒,贤妃为阿浓辩驳道:“淑妃这话可就不对了,此次出宫之行众位姐妹都准备充分,唯有莺婕妤是中途才得知,婉昭媛失足落水,皇后娘娘才命莺婕妤代替,难不成皇后娘娘与婉昭媛都有份参与?去相国寺祈福的嫔妃何其多,少了一个又有什么关系,非得让莺婕妤跟着去?”
此话一出,皇后脸上微变,贤妃嘴角略带讽刺的笑意,接着道:“皇上,臣妾以为,这次怕是有人处心积虑算计了莺婕妤,皇上确实得赶快找到莺婕妤,不是因为她不安于室,而是莺婕妤此刻怕是有了生命危险!”
皇上依旧不一言,只是那眼眸中闪烁着怒火,而他周身却如寒山冷冽。
殿内又陷入那种可怕的寂静当中,德妃却一反常态的附和了贤妃一句:“臣妾认为贤妃说得有理,事突然,且不留一丝证据,只怕这参与其中的人一只手都数不完。”
看似不痛不痒的一句话,却让殿内多位嫔妃变脸。
“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准离开。”彼时,朱正从位上站起,疾步往殿门口走去,说了一句话后,只给众人留下一个远去的背影。
就这样,一干妃嫔被软禁了。
当皇上得知在莺婕妤失踪的现场没有现一丝痕迹后,他第一次折断了手中的狼毫笔,掀了书桌,使了回性子!脑中又想起德妃的话,与浓儿相处已有一年,她的性子多多少少能揣摩出一些,而且能消失得如此干净利落,只怕还真是有心人的作为。
想到她可能处在危险之中,他恨不得自己出宫去找,可他身为一国之主,不能因为浓儿一个人弃天下于不顾,他得先要安排好朝政想到此,他又下令,全程搜寻,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找到她。
周清言别院。
“那和尚答应了吗?”白海棠在前厅看到周清言回来,立即上前问。
周清言摇摇头,皱了皱眉道:“软硬不吃。”
金钱诱惑,棒棍威胁,她通通都试了,那和尚全不为所动。刚才他命人去了阿浓出事的地方,现场已经被打扫干净,一点痕迹都没有,就算他们此刻布置现场,也没有时间了,现在街上到处都是皇上的人。
她好不容易添了十万香油钱见到相国寺那个主持,但他就是不愿意帮这个忙!不都说出家人慈悲为怀,那老和尚哪里有慈悲!?
白海棠一眨眼,道:“我去。”
周清言撇头瞄了她一眼,道:“能行吗?”
白海棠邪魅一笑,道:“等我的好消息。”
周清言拉住白海棠,叮嘱道:“千万不要伤了那和尚,阿浓能否顺利回宫,就此一举。”
“你为阿浓,我也为阿浓,放心,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