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阿浓还是带上了南乔,因为南乔撒泼,抱着她死不撒手,而且以死相逼,阿浓无法,只能带着她。
其实阿浓也是偏向带着南乔,因为此次变成了两日的行程,霁月阁里需要照应,把南乔留在宫里,她确实不太放心,如果是如圭,那就不同了。
马车都是两个人一组,按位份划分,与她同行的是林昭仪,可惜人家不待见她,自己跑到别的马车上了。
阿浓想着,这样也好,一个独占一辆马车,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
半天的路程,一行人终于到达相国寺,红墙碧瓦,殿宇巍峨,霜钟远振。这是阿浓第一次来寺庙,她又站在最后,顾好奇的瞄着着金碧辉煌的相国寺。
前头皇后和主持寒暄了几句话后,便领着大伙进门,由于都是娇客,路程有点远,所以先行安排了房间休息。
阿浓到了房间后,自个儿参观了一通,然后更衣小憩。睡了一觉后,皇后的人便来了,说是去用斋饭。快的整理了仪容,阿浓便跟着那人去了。
这是阿浓第一次看到育有二公主的张妃,周身都散着一股温和之气,然人看了第一眼便觉很有好感,和惠贵嫔内敛的温和不同,张妃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阿浓给她行了个礼,张妃便道:“本宫知道宫里的女人都是美人,今日见莺婕妤,确实相貌不凡。”
微微低下头,阿浓笑道:“娘娘谬赞。”
张妃笑了笑后并没有再说话,而人也到齐了,由皇后为到饭堂用饭。
寺庙虽为出家之地,但那些和尚毕竟还是男子,所以女眷经过时,都颇为避嫌。这一点让阿浓不禁警觉起来,她自己不在乎自己的皮相,不代表别人看了不会起歪心思,她可不想在这种神圣的地方出现歪七扭八的事情。
阿浓对寺庙的兴趣只局限于外围,她没有轻浮之意,但也不会像皇后她们那般,对禅特别感兴趣。当中,阿浓现郑妃对此尤为有兴趣,平时话不多的她与主持说起话来滔滔不绝,让阿浓觉得她有种即将遁入空门的错觉。
晚饭结束后,阿浓便回了房,不再出门,并且叮嘱南乔不要出去。南乔很听她的话,也不劝她出去走走什么的,阿浓看书,南乔刺绣,两人就在屋里自个自娱自乐。
由于中午睡过一觉,所以晚上没那么容易入睡,阿浓在房间里研磨着时间,贤妃却突然让人来请,说是出去赏月。来的人是贤妃身边的大宫女,对于贤妃,阿浓目前是比较放心的,所以收拾一番就带着南乔去赴约。
赏月的地方不远,是她们所住的住所外的凉亭,阿浓到时,其他几位嫔妃已经在亭中坐好,给众人行礼后,在场之中位份最高的贤妃让阿浓落座。
她们赏月无非是吟诗作赋,阿浓对这些不在行,她们也知道,只是提了几次,便不管阿浓,几个人比拼诗才去了。阿浓乐得清闲,在一旁干看着,唯恐出什么意外,没有吃东西,也没有喝东西。
贤妃出身将门,诗才比阿浓好很多,但她也不爱这些,顾在一旁两个聊了起来。
阿浓惆怅道:“也不知姐姐身子好了没,那日回去之后便接到要来相国寺,只顾着整理行囊,都没抽出时间去看看姐姐。”
贤妃微微一笑,道:“本宫那日听太医说婉昭媛只是落水伤寒,并无大碍,莺婕妤也不必太多担心。”
点一点头,阿浓笑道:“娘娘可否告知臣妾一件事情。”
“什么事?”
阿浓徐徐道:“本来臣妾没有此次相国寺之行,只是托了姐姐的福,才能来,可姐姐是因为生病才没有这次出宫的机会,所以臣妾想谢谢那位提议让臣妾来的人。”
贤妃一声轻‘呵’,道:“你就不怕本宫骗你。”
阿浓转眸目视贤妃,盈盈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