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书上看到过,人如果是被自然烧死,那么她嘴里的灰会凝结,因为人口中有口水。但佳顺仪那日表演姐妹情深,哭嚎着贾贵仪生前最爱美,从她口中抠出了一些炭灰,不过却是散状的。”
娴妃皱着眉头,她不是不信这说辞,而是一介女子都能看出了,大理寺和刑部的那些人何以看不出来。因为阿浓多次提过她喜欢看些杂书,娴妃对炭灰是否凝结没有多加怀疑,只不过事实的可能性
阿浓知她心中所想,便道:“那日在嫔妾之前到达的是佳顺仪与方婉仪,不用嫔妾多说,娘娘应该知道方婉仪的出身。贾贵仪早已失宠,收买些人唬弄过去可是很容易的。”
娴妃正了正神色,本想问这么做佳顺仪有什么好处,但她猛然想到行宫时的那个巫蛊娃娃,她从来没有往这一层想过。瞟了眼阿浓,她依旧是那副悠然的神色,好似料定她一定会信她的话一般。
“你想让本宫做什么!”
阿浓微微一笑:“嫔妾并不会求一些强人所难的事情,对娘娘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嫔妾的二姐已到婚配的年纪,却至今未嫁,听说致远将军文武双全,所以想请娘娘牵根红线。”
娴妃一惊,她没想到阿浓打的是这个主意,致远将军确实文武双全,年轻有为,家世出众。可秋家二小姐却是个病秧子,一个前途似锦的男子怎么会娶个病秧子回去当正室,而且单论家世,秋家都是高攀了致远将军。
而且据她所知,秋家的这两个嫡女对她并不好,她为什么还有大费周章的来给自己二姐求个这么体面的亲事。有时候,她真的搞不懂这个女人。
想了想,娴妃有些为难的说道:“本宫可有替你说一说,但成功与否,本宫却不敢保证,你既然知道致远将军,就应该明白本宫所指的是什么。”
阿浓笑笑道:“只要娘娘请兄长当个说客,此事一定能成。”顿一顿,她又道:“只是嫔妾希望,这件事是娘娘的意思,与嫔妾没有半分关系。”
听了她的话,娴妃真不知她哪来的自信,不过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娴妃爽快答道:“本宫会尽快让人跟兄长说的。”
待了许久,阿浓也有意离去,起身福了福身子,她笑盈盈道:“嫔妾在这里替二姐谢谢娘娘了!听说宁星湖的那个布娃娃还没弄清楚是谁的杰作,宫里实在太不安生了,嫔妾先行告辞。”
娴妃对她笑了笑,目送她离去,却对她突然提起巫蛊娃娃产生的疑惑,可只是一瞬间,她就明白了。她一直觉得这个女人是个狠角色,她都迫不及待想看看她如何同皇后c淑妃以及那个笑面虎斗法了。
这宫里的日子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阿浓紧接着去拜访了惠贵嫔,依旧是那般温和礼遇,闲话家常了回便离开,去拜访她那位姐姐。
如同娴妃看到阿浓一样,秋婉芝看到阿浓也是很意外,不过她第一个想法就是。阿浓是否是因为舅舅他们回来才会找来,毕竟在宫里除了皇上的宠爱,就只能依仗娘家的权势了。
如此一想,秋婉芝也摆出了嫡姐与昭媛的架势,哪知阿浓根本就还是那副样子,说了几句客套话后就离开了,气的秋婉芝在宫里跺脚。并愤恨道:有朝一日一定要将秋意浓狠狠的踩在脚底下。
趁着过年,致远将军还在皇都,娴妃也当即给哥哥带去了一句话,哪知只是隔了一天,哥哥便让人回话了,致远将军向皇上求亲去了,并已经得到指婚。
听到这个结果时,娴妃有对阿浓刮目相看了几分,一个甚少出府,如今又待在深宫里的女人,她为何做什么事情都能稳操胜券。这桩她看来完全不可能的亲事居然成了,而且致远将军还亲自求皇上指婚。这里面难道有什么不可说的秘密?
不过这件事也没用占据娴妃多少思绪,因为她想办法怎么利用贾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