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的望了阿浓一眼,告辞离去。
此时,如圭端了盏茶过来,放到阿浓手边,望着门口遣退侍候在门外的宫人,然后低声道:“主子觉得钟小仪会去求谁?”
南乔站在一旁‘哼’了一声,愤恨道:“她还能找谁,也只有主子好性子,留着她坐了这么半天。她也真不要脸,前脚害完人,后脚就恬不知耻的来求人,亏她还怀着孩子,生出来也不会是个好东西!”
阿浓直直的盯着南乔,南乔也察觉到那眼神,发觉自己好像又多话了,低着头弱弱的说:“奴婢不会在外面这么说的。”
“我还不知道你,对内是龙,对外是虫。”阿浓暗自摇了摇头,话题回到钟小仪身上:“不管钟小仪去找谁,她都不会有好下场,我们现在要做的,是等。”
如圭点了点头,暗道:宫里的人都是利益互换,或者的金钱收买,钟小仪平日不与人亲近,主子不帮她,她最有价值的东西就是肚子里的那团肉了。
“主子,这次您没戳破她,那不是日后还要与她接触,这女人太毒了,您赶紧和她分了,免得她又背地里使些不入流的小手段。”南乔急急道。
阿浓看了眼南乔:“她还有用处,现在还不是和她撕破脸的时候,等她把孩子生下来,我自会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南乔挠了挠头:“哎呀,反正奴婢觉得这个钟小仪很奇怪,看着柔柔弱弱,却一肚子坏水儿,还有,主子刚才是没看见,她要闯进主子寝殿那个凶悍的模样,真是大开眼界。不过,既然主子有主意,奴婢都听主子的。”
如圭掩嘴一笑,慢慢道:“钟小仪是画虎不成反类犬,有些东西是学不来的。”
阿浓忍俊不禁一笑:“或许她本性如此,只是拿捏的不够好,机遇也不够好,心也太小了。”
如圭赞同的点点头。南乔在一旁一头雾水,完全不懂她们在说什么:“主子,你们在说什么?奴婢怎么一点都听不懂。画虎不成反类犬?什么意思?谁是虎,谁是犬!”
阿浓喝着茶,一副不想解释的样子,如圭深知南乔的性格,简单的解释了句:“你不觉得初见钟小仪的作态和主子刚入宫时的作态相似吗?”
南乔一愣,顿时恍然大悟。
如圭没等她深究这个问题,便在门外看到小夏子,便招手示意他进来,然后对一旁的阿浓道:“主子,刚才奴婢怕出什么意外,特意让小夏子去请了张太医,钟小仪走了,不如让张太医给主子把个平安脉吧。”
阿浓‘恩’了一声,放下茶盏,便看到张太医已经随小夏子进门。
张太医把完脉后,道阿浓的身子恢复的很好,已经没有任何问题。阿浓赏了他一些东西,便让小夏子送他出去了。
被钟小仪一闹,阿浓也歇了睡午觉的心思,翻了几页书后,觉得没什么兴致,又到院子里看了下栽种的菜苗,晃悠了一圈后她进了厨房开始给皇上的煲汤做准备。她先换了件轻便的衣裳,进厨房后便看到如若正在整理食材,如若见到她,傻傻一笑:“主子,东西快准备好了。”
阿浓点点头,走到砧板前拿起刀开始切菜,如若也很习惯的干自己的事情去,这些日子都是这样。
自从给皇上煲汤后,阿浓每天都会在厨房待上一个时辰,她喜欢吃,也喜欢做菜,吃东西是一种享受,做菜也是一种享受,看到别人欣赏c喜欢自己做的菜时,那种愉悦无法形容。阿浓的刀工是她一点一点磨练出来的,以前她切的东西简直不堪入目,慢慢的就好了。
都说抓住一个男人的心,要先抓住他的胃,阿浓对自己的手艺还算有信心,加上灵泉更是美味无比。皇上已经习惯了她的汤,她会让皇上慢慢习惯她的菜,深入骨髓的习惯。
阿浓的小厨房十分简洁,进门左手方向是灶台,近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