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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这一吼,张太医也慌了神,趴跪在地上,连连解释:“回皇上,莺贵仪的毒确实的由皮肤渗透,微臣当时诊断的确实如此。”颤颤巍巍的继续解释:“微臣虽不如院判与其他几位太医医术精湛,但这些还是能断出来的。虽然当时微臣只是联合诊断,后来没参与治疗,但当下还是把过脉的。”

    朱正闻言也不说话,只是冷冷的逼视着底下俯跪着的张太医,思量了许久,才慢声道:“蒋权,将那日给莺贵仪看诊的太医除院判外全部宣来。”

    “是,皇上。”蒋权也知此事刻不容缓,低沉领命便往外去。

    太医陆续招来后,莫约一盏茶时间,整个三清殿都陷入一股低气压的状态之中,遣散太医,皇上直接去了太后那儿,跟着他身后的蒋权一脸菜色,默默的摇着脑袋。

    出来的太医都跟上蒸笼蒸过似的,一身大汗外加脸色苍白,相熟的几个议论了两句,但也没猜出个什么。反倒是给阿浓看病的那位张太医满脸隐晦之色。

    起初他有些心惊,如今看来,就算是他说错什么,皇上也不会降罪他一人,毕竟刚才还有几位旁的太医与他说的一样。这一搏,想来是成功了一半。

    今天他给莺贵仪把脉时,莺贵仪突然醒了

    霁月阁。

    南乔焦急的立在床尾看太医诊脉,见主子眼睛眨了眨,醒来后立即问道:“主子,张太医正在给您诊脉,您还有哪里不适?”

    见主子没说话,只是对她笑了笑,南乔心急,也只能默默的站在一边。张太医诊完脉后,说了病因,并道只是一般的风寒,两贴药发发汗就能好全。

    此时,阿浓招来南乔,将她扶了起来,半倚着床沿,气息有些微弱:“张太医在宫中多年,想必明白一些为官之道。”

    “这?”张太医一愣,不是太明白面前这个女子话里的意思,看病怎么扯到为官之道上去了。

    没接着方才的话,阿浓突然问:“前段时间中毒,如今又得风寒,全依仗了太医妙手回春。听说我中秋时的毒是由皮肤进入的,对吗?”

    张太医闻言一惊,惶恐道:“微臣愚钝,还请贵仪明示。”心如鼓捶,当时他确实把过脉,由于仓促,并没弄明白些什么,还是院判开出的解毒的方子。此时,他有些后悔,早知今日就晚点去太医院了。

    “张太医不必如此惊慌,那日中毒后一直昏昏沉沉,对发生之事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也只是随意问问,太医不知也不要紧。”顿了顿,阿浓又道:“我今日本不是大病,如果有人问起我的病,希望张太医照实回答,就说我已无大碍,也免得让人记挂担忧。”

    身子顿了顿,张太医拱手道:“微臣明白。”

    张太医在太医院也一直奉行中庸之道,早晨从霁月阁出来后,他一直觉得莺贵仪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是话里有话,可又思索不出什么。直到皇上宣他问莺贵仪的病情时,他才豁然开朗。

    莺贵仪的话都是些零碎的暗示,中秋中毒之事,虽说皇上没有下令不准提及,但宫里人都甚少谈及,而给莺贵仪看病的是院判,他与院判同在太医院多年,了解他的性子,并不会将怎么中毒这种琐碎的事情告知,唯一的可能就是想告诉他什么。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确实厉害,仓促的把脉根本看不出什么,但太医院都是些什么人,皇上一旦发了怒,都是睁眼说瞎话,没有都能有。希望他这次卖莺贵仪一个人情,日后若是有事莺贵仪能拉他一把。

    霁月阁阿浓寝殿内,南乔正端着药碗,一口一口的喂着,嘴里却也闲不住的唠叨起来:“主子,您总是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这以后还怎么得了啊。”

    喝了小半碗,阿浓实在咽不下去,示意南乔将药放一放,并缓缓道:“达成心愿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我们现在什么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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