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小食。
偌大的院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菊花盆景,红的c黄的c白的c粉的,风中摇曳生姿,竞相绽放,好不香艳。皇后还未到,妃嫔们都是各自占地的闲聊着。
阿浓自踏入中翠宫开始就瞄到一个单薄的身影,朝着娴妃福了福身子后,她朝那单薄的身影走去:“见过郑妃娘娘。”
郑妃正看着一朵白色的菊花,含苞待放,闻声后回过头,望像阿浓的那一刻时眼神一怔,脸色柔和的朝她点点头:“莺贵仪有事吗?”
“娘娘还记得嫔妾,嫔妾心里真开心呢。”调皮的说了一句,阿浓又道:“那日得娘娘相助,才未酿成笑话,今日特意来拜谢娘娘。”姿态恭敬的半蹲□子,十分真诚。
“只是举手之劳,莺贵仪不必总是放在心上。”郑妃含着淡淡的笑容,声音一如既往的柔和。
阿浓却不那么认为,微微笑道:“滴水之恩,本当涌泉相报,嫔妾只是说一声谢谢,郑妃娘娘也不收吗?”
郑妃伸手抚了抚旁边菊花的绿叶,恬淡道:“莺贵仪以后不必这么多礼了。”
“方才见娘娘对这菊花失神,却不见娘娘观赏其他,娘娘对白□有独钟?”阿浓甜甜一笑。郑妃虽然看着比德妃好相处,确实,郑妃为人也不错,待人含笑有礼,但想要交心,却比德妃难得多啊。
闲闲散散的与郑妃聊了几句,阿浓觉得这郑妃有些看破红尘的意味,每个人的追求不同,想法不同,阿浓也没打破沙锅问到底或者是试探,只是在边缘与郑妃聊开了。
没一会儿,皇后一行人便到了,原本闲散站在四周的人都聚集到了院中央,皇后站在中间,说了几句场面话,示意众人不要拘谨,人群便散开了。
林昭仪与德妃本来在说话,见到郑妃后又走到郑妃旁,三个人不知在说什么,郑妃脸上露出了和煦了笑容,看上去很是开心。
惠贵嫔陪着皇后,淑妃也在一旁说着话,阿浓一个人坐在石桌边,吃着点心喝着茶,撇了撇嘴,味道都挺寻常的,她还以为惠贵嫔会拿出珍藏的东西来呢。
赏着一院子的鲜花与美人,阿浓脸上一片静默,如果时间能在这一刻静止,这滋味别提多好了。
菊花确实不如牡丹c芍药来的好看,但花开多了也是一种视觉享受,何况鲜花旁都还站在或端庄c或清纯c或妖娆等等各式各样的美女。如果是个男人坐在她的位置,估摸一双眼睛都不够看了。
突然,娴妃独自一人朝着阿浓的方向走来,阿浓确认她的目标是自己无误后,缓缓起身行礼。娴妃坐下后,示意她也坐下:“来时莺贵仪说菊花代表吉祥和长寿,怎的这会儿没什么兴致的坐在这儿喝起茶了,还有容婉容,说是没什么兴致,这会儿都不知乐到哪儿去了。”
阿浓抬眼在院里扫了一眼,发现容婉容正陪着皇后她们说话,转回视线,她笑道:“赏花并非得到跟前去,坐在这儿也是一样的赏花,还可以顺便赏赏美人。”道最后一句时,阿浓倾身压低了声音,语调里满是调笑。
娴妃神色一愣,回头扫了眼,掩嘴失笑道:“莺贵仪可真会自娱自乐,还好本宫过来了,否则岂不是错过莺贵仪的乐趣了。”
阿浓笑了笑,手里已经剥好一颗花生,慢慢的放进嘴里缓缓的咀嚼着。
娴妃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皇上好几日没来后宫了,莺容华可知道是为什么?”
闻言,阿浓面上波澜不惊,摇了摇头:“皇上心系天下,自有国事繁忙。”
“又要打仗了。”娴妃叹了口气:“听说将士们不日就要出发了。”
阿浓垂下眼帘,淡淡道:“国之事,并非你我能操心,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娘娘不必太过伤感。”
“我又岂会不知这是他们的使命,但那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