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一取笑,阿浓也望过去,惊呼一声夺过朱正手里的纸,哀嚎道:“我的字,又毁了!”扬起手里的纸,阿浓娇嗔的拉了拉朱正的衣裳道:“皇上,您毁了嫔妾的字,您得赔!”
“瞧你那小样,朕赔你一张。”抽过阿浓手里的纸,捏成一团直接甩到一边,又看了下桌上旁的纸张,他提起笔,行云流水的在宣纸上留下墨宝,每一笔每一划都极尽锋韵,颇有大家之风采。
见自己练了半日都不见什么起色,而皇上一来大手一挥便是模板型的字,阿浓不禁有些丧气。人比人,果真气死人呢!
朱正放下笔,侧头在她脸颊上亲了口,安慰道:“爱妃的字其实不错,很有特色,不需要一味的追求这种偏门的字。”
“真的?”一扫方才的郁色,阿浓侧身张着大眼望着他,眼里满是期望。
朱正一笑,摸了摸她的头:“朕何时骗过人。”
阿浓扬唇一笑,倚过身子轻靠在朱正肩上:“嫔妾信皇上。”
撩着阿浓耳边细碎的青丝,朱正淡淡的出声:“朕听闻爱妃近日整日闭门不出,却不想是在苦练才艺,皇后之字,承姜太师衣钵,有大家风范,爱妃可以请皇后指点一二。”
阿浓歪头一想,转过身子搂着皇上的脖颈,半张脸都贴着皇上滚热的胸膛,含糊道:“臣妾才不去,多丢人啊!白白送个笑话给姐姐们,皇上真坏!”阿浓抬头,一嘟嘴:“皇上可别再让嫔妾去各宫走走,各位姐姐的爱好都极高雅,嫔妾怕去了伤自尊,皇上就喜欢看嫔妾笑话。”
朱正唇角一勾,瞬间心情极好,捏了捏她软滑的脸颊:“你啊!宫里的嫔妃没一个像你,舞刀弄剑,玩炭种田。”他忽然垂头,含住阿浓娇软的唇瓣慢慢吸允,语气说不出的温柔:“但禁不住朕喜欢!”
阿浓双颊即刻浮上两朵红晕,低下头,模样好不诱人。朱正眸色一暗,擒住她的下颚,覆上双唇,以舌尖一遍遍描绘,滚烫的鼻息喷洒在阿浓脸上,只闻他声音低哑:“朕好想浓儿!”
“皇上,现在是白日。”阿浓低声嘟囔,小手覆上他往衣裳里钻的大手,不让他前行。
朱正低哑着嗓音:“乖,让朕进去。”
舔舐着怀中女人的耳垂,她嘤咛一声,身子一软,男人的手已经趁虚而入,解去女人的衣衫,为所欲为!
阿浓再睁眼时,天以擦黑,屋里已经点起了烛火,房门紧闭,但看到门外竖着两个身影。
“南”她出声时,才知晓自己声音沙哑,浑身酸痛正告诉她午后的运动是有多么的激烈!皇上这几天不是频频宠幸德妃和佳婉仪吗?怎么没被喂饱吗?下午跟禽兽似的!
做都做了,也懒得去想,阿浓直接进入空间,跑着温泉来减轻全身的酸痛感,直到她觉得自己活过来之后,才从空间出来。躺在床上,她肚子也不太饿,都已经到晚上了,索性不唤如圭她们,就这样一直躺到明天早晨算了。
想到几日前的那场宴会阿浓不是一点没收获,至少她看清了宫中的形势。德妃仗着家里与佳婉仪姐妹俩自成一派,不过她好像有意拉拢丽常在,这丽常在也不是个省心的,皇后推她出来,但她却左右逢源。娴贵嫔显然不想屈居德妃之下已经上了淑妃的船,至于她那位大姐,大概也成这一路的了。至于皇后那条船上的人,藏得有点深了,不仔细还真发觉不了。
而这三个派系,大概也隐隐是前朝的格局。
巫蛊娃娃的幕后黑手还没有动静,再过几天,她们就要回宫了,那时这个娃娃不就废了?本来还想等那人先动手,让她竹篮打水一场空,看如今,莫不是真是要她先发制人?
就在阿浓思索的当下,却不知行宫中已有大事发生。丽常在与皇后c惠昭仪们聚在一起闲聊的过程当中突然昏迷不醒,连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