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里面是雪白细腻的蜂窝状糖心。
琥珀糖的包装也十分精细,内垫油纸,外包白纸,上面写着“加料皮糖”。它的糖色金黄,内含核桃仁,外面酷似琥珀,想必这名字也是如此得来。味道香甜清脆,酥软可口,是挺特别的一道小点。
前面两样阿浓只是意思意思的吃了一点,还没吃晚饭的她见了牛肉干岂有放过之理,这西乡牛肉干,颜色红润鲜嫩,呈桃红色,香味芬芳,吃起来瘦而不柴,咸淡适中,口中余味悠长,合了胃口,阿浓便不客气的吃起来。她没忘记身旁还坐了个人,招呼着哥哥一并吃起来,虽说这东西是他带来的。
吃饱后,阿浓问道:“哥哥这次能待多久?”哥哥每次都来去匆匆,最长的一次也只待了五天。
“两日。”林渊依旧是那般言简意赅,他并未忽视阿浓眼里的失落,低缓道:“上次教你的剑法可有熟练掌握?”
提到剑法,阿浓瞪大了眼睛,小鸡吃米似的点着脑袋:“我耍一遍给哥哥看?”
见他点头应允,阿浓起身上前摆开架势,熟练的将脑海里那一招一式比划出来。
他们结识后,林渊最初交阿浓习字,后来更是交阿浓习武,大多是一些遇到危机时如何以巧劲儿取胜的招式,阿浓是个好学生,慢慢的林渊开始交阿浓成套的剑法,却也只是剑法,一些花把势,但阿浓依旧学的很开心。
整套剑法演示完后,阿浓灿烂的笑颜看着林渊,眸子里明晃晃的刻着三个大字,表扬我!表扬我!
“招式不连贯,动作不到位。”林渊忽视那双发光的眸子,直接点评,整张脸都没有表情,只有那双带着淡淡笑意的双眼却出卖了他。见阿浓丧气的缩着肩膀,低垂着脑袋,完全没了刚才的精气神,林渊直接起身走近她,沉声道:“动作放缓再来一次。”
这架势,阿浓知道他要近身指导了,一扫刚才的丧气,摩拳擦掌要好好记要领,想着,她便开始重复刚才那套剑法,动作放缓了许多。遇到问题处时,林渊或出声指导,或手把手教学。
哥哥的靠近,并没有让阿浓脸红心跳,闻着他身上男人特有的气味,她也不会心猿意马,反而是觉得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安稳,放心。他们虽知之不多,却有缘相识,如同亲生兄妹,这种缘分世间难得,阿浓十分珍惜。
有哥哥陪伴的夜晚,时间总是过得飞快,翌日早晨阿浓醒来时,已不见哥哥的身影,前一晚留在地上的纸屑也均被清理干净。不知为何,阿浓虽失落哥哥离开,但因前一晚见到哥哥却也十分满足。
每天早晨,都会有仆人来清理祠堂,阿浓则坐在软垫上看着他们忙碌,待他们离去后,阿浓才兴奋的站起来,比划着昨晚哥哥交的新招式。
有了玩乐的东西,这七天也过得格外的快。饿了她便进空间抓条小鱼烤了果腹,渴了便直接摘点水果或者是喝点山泉水,再不济,她可以偷偷的吃一些贡品,总之,有吃有喝有玩的日子她是十分惬意。
秋府另一处院子。
“小姐,您这打算病到什么时候?夫人每日都让大夫过来一趟,奴婢怕”子情为难的说着。
每日都要应付夫人派来的大夫,她着实头疼。自那日小姐从四小姐处回来后,不停的漱口,到最后不停的洗澡,折腾的好几次才歇下。哪知次日早晨,小姐便昏睡不醒,浑身发热,弄得府中上下惊慌不断。
大夫来了几次过后,小姐的身子也确实有了好转,可这前几日小姐让她偷偷的把药倒掉,这病也一直没好全过。
“咳我这破身子,大夫就算住在我这儿也看不出什么,咳就算露陷了还有我,你担心什么!”其实她只是伤风,吃几帖药,悉心将养几日便可大好,她偏不。
“小姐,您这样折腾自己的身子,又是何必呢。”子情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