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痛苦道:“理论和实践还是有一定距离的。”
苏难把她推回到椅子上,说道:“我既然不会让你被咬死,就不会让你被撞死,放心醉你的吧。”
苏弈歪倒在位子上,捂住双眼,苦笑道:“被抓到的话,我能说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吗?”
“如果把一切都想成是我的错,你能好受些吗?”苏难目视前方,轻声问道。
苏弈的手依然挡在眼上,片刻后,她才闷声说道:“不会。”
一一一一一一
苏难的车开得四平八稳,一点也不像第一次上路的新手,苏弈坐在位置上,一路担心被交警拦下,却也一路平安无事地到达家里。
宫远还没有下班,家里只有一只狗和一只猫,苏难把苏弈背到卧室里,轻手轻脚地将她放下来。
苏弈脚下没踩稳,从床上滑到地板,苏难赶紧将她拽回床上坐着,不满地说道:“家里有一个神经兮兮的宫远也就算了,昨晚又弄来两个白肉鸡双胞胎和你眉来眼去,我就离开两个小时,你居然又和大胸肌肉男相亲上了,苏弈,虽然你确实是人类里长得最好看的那个,但你能漂亮得不那么招蜂引蝶吗?”
醉了一路,苏弈困得直想睡觉,听到苏难在耳边嗡嗡吵得烦人,她撩起沉重的眼皮,嘟哝道:“我现在不想和你吵架。”
苏难抬起她的脚,将她掀倒在床上,冷笑道:“我也不想和你吵。”
苏弈歪倒在床上,打了个臭气熏天的酒嗝后便蔫得霜打了的茄子似的,她蜷起身体,两只眼明明困倦得要死,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样的风景而舍不得,怔怔地盯着墙壁发呆。
苏难看到这样的苏弈,心生不舍,便坐到床上脱她的鞋,大言不惭道:“以后要恪守妇道,知道吗?”
苏弈气得拿脚踹他,“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在麦医生面前恶意卖萌!无耻!”
“面对女人,示弱永远都是最有效的招数。”苏难被气笑,“总比你和宫远的大外孙亲热得好,还大胸呢,都没你大。”
喝了酒的苏弈完全无理性可言,幼稚地反唇相讥,“比你大!”
苏难的自尊受到蔑视,忍无可忍道:“你又没摸过我的,你怎么知道?”
苏弈酒劲上涌,坐起身拍着被褥大喊大叫,“那你倒是让我摸啊!让我一次摸个够说不定我就不会想入非非了!跟个老处女似的每天觊觎你的肉一体,我也觉得自己很烦啊!真是气死我呜!”
苏难没给苏弈叫嚷下去的时间,他猛地将她压倒回床上,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一手压住她的腰,然后对着那张因为震惊而微微张开的嘴,毫无顾忌地亲了上去。
苏弈瞪大眼,乱哄哄的脑子因为苏难伸进来的舌头,彻底打结了。
口腔被入侵的感觉神秘而陌生,苏弈的手无处可放,最后不由自主搂上苏难的脖子,越搂越紧。
苏难一身的蛮力没地方使,干脆把苏弈抱起来,让她和自己面对面坐着,然后又去亲她。
苏难从苏弈的嘴唇亲到她耳后,再沿着脖子的线条一路返回到唇前,他轻啄了两下,然后摩着她的鼻尖,暧昧地低笑,“满嘴酒气,臭死了。”
“那你还亲那么久?”苏弈嘀咕,脸烫得能蒸熟一个鸡蛋,她鼓起人生最后的一点勇气,带着明天酒醒即使去跳河也在所不惜的魄力,喝道:“把衣服脱了!”
苏难紧紧盯着苏弈,二话不说开始脱衣服。
等到苏难精一壮的上半身赤一裸裸暴露在苏弈面前,苏弈深吸一口气,将罪恶的右手伸向他的胸口。
戳戳,然后摸摸。
呵呵呵呵呵呵。
我摸到了,光明正大的哟。
苏难被她摸得有些痒,忍不住翻白眼道:“你对我的渴望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