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开,芷言就被眼前极其香艳的一幕给惊住了,盛城西手扶在门框上,带着雾气,上半身光裸着,下半身松垮垮的围着雪白的浴巾,发梢是湿的,滴着水珠,顺着精壮的身体流下,消失在腹肌以下那引人遐想的地方。
再配上他这双勾人的桃花眼,呈现在她眼前的整个就是一张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你!”芷言叫了一声捂上眼睛,说话结结巴巴的,“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盛城西开门发现门外站的是她,心中着实惊喜,刚醒来的声音都还带着丝慵懒随意,看着她那受惊的样子,不由得心情大好:“谁说我没穿。”
他比她高出很多,这样扶着门框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发梢的水滴滴在她捂着脸的手上,“诶?”她感觉到凉意,松开手,看见了他带着笑意的脸,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唔,湿了。”他低语,用手指擦掉她脸上的水滴,许是她刚从外面赶来,身上还带着凉意,小脸蛋儿上冰冰的,冻得红扑扑的,“怎么这么早就跑过来了,多冷。”
他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进屋里,“嘭”的一声关上门,她背靠着门板,他一手撑在她身侧,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再往前一点点,就贴在了一起。
一冷一热,芷言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而盛城西能感觉到她身上的凉意。
“你怎么会来?”他在她头顶发问。
被他禁锢在他和门板之间,就像被他圈在怀里一样,他的呼吸他的心跳甚至他的体温她都能感觉的一清二楚,这个距离太近太危险了,芷言的大脑有片刻的失神。
“你怎么不擦干就出来,会着凉的。”芷言小声说着,想用手推开他,还没碰到,想起自己的手很凉,就停在了那里。
“还不是你在我洗澡的时候一直按门铃,我还没洗完呢。”他盯着她手停着的位置,再往前一厘米,就碰到了他的胸口,“回答我,你怎么会来?”
额他好像很喜欢追问到底,好几次了,她不回答,他就一直问。
“你都送我回家了,你要走了,我也该送送你才对。”停顿了一下,找了一个自认为合适的理由,“礼尚往来嘛。”
话音刚落,只见盛城西的眉头微蹙,冷哼了一声:“好一个礼尚往来。”收回撑在她身侧的手,转身进了浴室,把门碰的震天响,很快里面就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芷言两腿一软,堪堪靠着门板往下滑了半个身位,直到听见水声才松了口气,坐到沙发上等他洗完。
盛城西站在花洒下面,用水冲着自己,他不知道自己刚才是在气什么,是在气她的回答吗,因为她回答的不是自己想听到的?可是自己到底想听她说什么呢?
太乱了,一向冷静理智的盛城西都不得不承认,他拎不清楚,想不明白。
等盛城西再次出现在芷言面前的时候,已经是穿戴整齐,一丝不苟了,和刚才完全就是两个人,芷言甚至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吃早饭了吗?”他坐在一侧的沙发上问她。
“没有。”起来就匆匆往这里赶,生怕他已经走了,哪里还顾得上吃饭。
没吃饭还顶着冷风跑这么远,盛城西又被她气到了,她到底有没有一点自己现在不是一个人的自觉?!
“去吃饭。”他一把拉她起来,就往外走。
“诶,你的飞机。”
“误不了,先吃饭。”
他没有带行李,衣服在这里都备着,他带着芷言又到了前天晚上去的那家粥铺,要了两碗鸡丝粥和一屉水晶小包子。
年三十的早上,没什么人出来吃饭,粥铺的阿姨说到了中午就要关门回家过年去了,这个时间,店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这么冷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