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愣,低下头,开得正美丽的蓝色小花又被她踩死一小片。
张晓嚣张的大笑顿时变成惨嚎:“你丫的是故意的吧,上次蓝色宜华开花的时候你踩死一片,现在第二次开的时候,你又来踩死一片,你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小六,怎么了,隔了老远就听见你在狼嚎,你最近是太过兴奋了吧!”温和的声音带着笑意,上官穆惜缓缓而来,在看到尧夕的时候,疑惑的看着她:“这小叫花是谁?你带回来的?”
“允之在哪里?”尧夕不再管张晓,直接转头看向上官穆惜问道。
被那脏兮兮和风尘仆仆模样一震,又看到一双透彻的眼眸干净明亮中带着血丝和疲倦,上官穆惜手抖了抖,惊讶道:“你是尧夕?你该不会这几天走在追我们吧?”
“嗯,允之在哪?”尧夕还是继续这个问题。
上官穆惜眼中闪过复杂之色,顿了顿,看着她道:“允之进了宫,不过快到吃饭时间了,应该很快回来,你跟我进去吧,先洗漱一下,这才几天不见,你这形象,我都快认不出了。”
听到伊祁清殇进了宫,尧夕眉头皱了皱,透彻的眼眸闪过一丝黯然,在看了看自己,点点头:“麻烦你了。”
“小六,穆惜,你们都在啊,刚宫里传来消息,大哥和隐寒都在宫里用膳不回来了,下午他们还有事要商议。”说到这,他很不满的嘟囔:“消息还说今天提了殇和皇上的婚事,殇既没同意,也没否定,下午再议,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难不成,他还真要和皇帝成婚啊。”
“他没否定?”尧夕冲到他身前,一把拉住他:“允之,他真没否定?”
突然冒出个形象惨不忍睹的人,紫问天被吓了一跳,立马捂着鼻子挣扎:“哇,你谁啊?离我远点,什么怪味啊”
“哼!”尧夕放开他,宁静悠远的她此时退去了一身的平和,第一次展现杀气腾腾的模样,转身就朝外走。
上官穆惜愣了愣,似乎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尧夕:“尧夕,你要哪里?”
“进宫!”尧夕头也不回的答道。
“找殇么?”上官穆惜喃喃的嘀咕了句,叹了口气,追了上去:“尧夕,你莫要冲动,没有手谕或是令牌,你是进不去的,若是强闯,那是大罪。”
“哦。”尧夕停住脚步,淡淡的应了声,然后转身伸手:“你的令牌给我。”
“你真要去?”上官穆惜神色复杂的看着她:“当时我们等你,你为何不来?”
尧夕认真看着上官穆惜,透彻的眸子一片坦荡,低声解释道:“我出来的时候被人劫持了,等我摆脱那人的时候,你们已经走了。”
上官穆惜看着她的眼睛,少女此时脏兮兮,面目全非,但那双眼睛如同此时天上的太阳,耀眼,透彻,坚定,没了以往如同过客般的淡漠,是彻底的融入了这个世界,彻底的陷入了尘世。
对事情的执着,坚定,仿似拨开云雾那般明媚。
上官穆惜叹了口气,伸手自怀中拿出自己的令牌,以及一个小荷包递给她。
尧夕接过,奇怪的打开荷包,荷包里面放着一对精致藤萝花状玉质耳环,晶莹剔透,美丽至极,就如同第一次见到伊祁清殇长廊内的那一片正开得美丽的紫藤萝。
尧夕握着耳环,看向上官穆惜。
上官穆惜知晓她的疑惑,但他却没有解释,只是淡淡道:“如果殇还是愿意跟你走,你问他即可。”
“好,谢谢!”尧夕拿着腰牌,握着耳环,转身离开,玉质耳环在手心里,清清凉凉,却莹润舒服,就如同那个男子给人的感觉一般
“穆惜,这样好么?”跳的远远的紫问天恢复了正经,皱眉看着上官穆惜。
上官穆惜摇摇头:“我也不知这样是好